近幾日的安憐與安笙總是不見人影,也不知是在為夏成川的事忙些什麼,為此夏希言每次回到家,經常家中空無一人。
後來除去定期檢查的日子,夏希言不是往曲老爺那邊跑,就是一個人縮在家裡研究稿子,偶爾和于未黎更新一些短視頻日常,小日子過得也算滋潤。
顯然李未平等人并不想讓他們就此安生,即便組委會依然保留于未黎的決賽資格,但比賽的場地服裝,甚至連基本的直播設備都不願意為其提供,蘇和與蘇慶濤倆人作為決賽的另一組成員,為避嫌已經很久沒和夏希言等人一聚,當得知決賽場次等硬件都需要發小等人準備時,他們還是打抱不平地從酒店溜出來,帶上幾袋零食來到曲老爺家的小院,一群小輩聚在一起商量對策,玩玩鬧鬧。
這天晚上是個好時候,馬上要開個人演唱會的陳斯年與曲正初也留在老院陪着爺爺,于未黎從屋裡搬出一張桌子和幾個凳子,壓根不打算把李未平辱罵他們的話放在心上,隻見夏希言給剛剛趕到地蘇和幾人兌點可樂,好奇地問道:“你們就這麼跑出來了,組委會的人不來問嗎?”
“管他呢,今朝有酒今朝醉!反正也沒奢求冠軍,就當比賽着玩兒呗,隻要我不在意他們,組委會隻配給我當孫子!”蘇慶濤摘下口罩,将夏希言遞過來的可樂一飲而盡,随着氣泡在嗓子眼裡爆開的爽感蔓延全身,蘇慶濤直接打個哆嗦,“再來一杯!”
夏希言和于未黎兩人有病在身,對于零食等物幾乎碰都不碰,他們光前前後後邊聊天邊倒飲料就折騰半天,最後還是蘇和第一個看不下去,趁大家都聊相聲曲藝聊到興頭上,他一把奪過夏希言要給蘇慶濤到可樂的瓶子,岔開話題道:“陳斯年你演唱會準備得怎麼樣了?日子定了沒,回來記得給我們幾張票新鮮新鮮!”
“應該是在你們決賽當天的晚上,比賽一比完演唱會就開始了......話說有件事還想讓你倆給組委會傳個話,李未平把我們的人全拉黑了。”陳斯年在桌底下猛踹于未黎一腳,微怒道,“這大事兒還要我給你說?自己交代!”
一旁的于未黎正和夏希言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話調情呢,被陳斯年這麼一踹于未黎直接翻個白眼,但見大家都用好奇的眼光看着自己,于未黎索性抿抿嘴,宣布道:“組委會不是讓我自己找地方嘛......他們既然存心不想讓我參加比賽,我就索性把決賽節目留在陳斯年演唱會上喽。”
“噗——!!!”蘇慶濤正吸着果凍,差點一下給噎死,“哥們你玩兒這麼瘋啊?認真的??”
于未黎沉默着點點頭。
蘇和聽着也三叉神經突突直跳,他顫顫巍巍地擡起一根手指指着于未黎,向夏希言詢問道:“你們這不是找罵嗎,就任由他這麼胡來?”
“李未平沒把我們當人看,我們自然要動用所有資源将這名氣打出去,不然怎麼才叫宣戰?”夏希言攤手道,“他們前陣子就在準備這事兒了,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既然演唱會主創和文旅局都沒意見,我就更不敢有意見了。”
“在演唱會上說相聲,你們簡直内娛獨一份。”蘇和默默給他們豎起大拇指,“不過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總不能真的是跟李未平賭氣吧?”
“除此之外,還需要别的理由嗎?”曲正初将橘子皮丢在一邊,皺眉納悶道,“為了實現曲藝界的偉大複興?為了愛與和平?他們玉鳴社的人明明是說相聲出身,結果演戲的去演戲,唱歌的去唱歌,上綜藝的上綜藝,哪還有點說相聲的影子?要我說他們這種不好好說相聲的都有明星架子,咱們有點也不怕,爺爺你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