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個,就一對一吧---打---一個打一個---輸赢---”
輸赢要怎麼算呢?他想撓撓頭,覺得沒有震懾力,伸了手有縮回去。他身後的擁趸也下意識的向後半步,發現不對,又向前挺了挺胸,打架---自己要先看看,不能争功當個出頭鳥兒,挨揍有多疼,想想就---嘶---
“不多找,雙方各出5,7,9人都行,赢的多的算赢,分成幾組,你說吧!”
六子眼睛轉了轉,他沒有見識,可是不傻,對方裡倆個高手---反正是他眼裡的高手,先說死了不能上場動手。
“那個---她和你不能上!”
他指了指團團和于歸,把他們排除了,不然無論是選3個還是幾十個,都被沾走了先機,他可是沒有什麼把握了。
“那你呢?”
六子能入三當家姜威的眼,總是有些本事的,比如他健碩的身材,可就是沒有少動拳頭的證明。
當場被揭穿,六子多少有些尴尬,自己哎---不上就不上吧,他手底下能打的不少,加上團團的教授進步不小---他不得不承認,團團教身法,一視同仁,對方大氣一口答應,他們下了2個人,自己這邊兒下一個,不虧。思及此,他牙一咬,連那個的口頭禅都忍住沒有用。
“我也不上。”
于歸抿嘴笑,替他後面急的抓耳撓腮的找不出詞兒誇他們六哥的喽啰們,先說出來,可結果是不一樣了,壓制住六子一夥,是他必須要做的。
“好,有格局!拉開場子,開打!”
破廟乞丐嗷嗷直叫,六子身側也跟着嚎起來,他們要蓋過這群要飯的,一直是雙鶴山尚武堂的主人,幾十年尚武堂,雖然不如以前風光,但是對方這群烏合之衆---輕松的很---應該是吧?
團團更不高興了,說這麼多,還不輪到吃飯,她是真餓了。
春寒料峭,雙方都迅速沸騰起來,又因為雙方頭頭兒擡手制止而安靜下來,雙方沒用亂作一團,都要歸功于石昭。
半年前他提出山上人雖為匪,也要令行禁止,兩三個月前,他又告訴于歸,乞丐就是乞丐,既然到了山上,就不能為了一口吃的,各自為政,跟随甚至背叛,于歸過去也知道,可是吃食有限,住所也有限,不能浪費體力,他隻是定了些,比如快餓的不行的可以要到先吃,讨到的食物回破廟統一炖一鍋分享等等小規矩。剛到山上處置幾個特别愛事事兒的比如胖熊之後,乞丐也能聽話了,聽石昭和于歸2個人的話——有主次的那種。
石昭的預想裡,這些人,以後就是自己的班底,當然要用紀律,還要不遺餘力的拿出自己學到的本事來,于歸也好,六子也罷,将來在自己手底下做個将軍也是有些希望的。
由一方出一個人,另一方出人應戰,雙方各占先機,都能選出他們認為合适對戰的人來。
第一組隻打了一刻鐘,雙方就都從開始的或真或假的心不在焉變成伸頭看着,不如他們預想的,取勝及其輕松,吃不上飯不是因為懶就會練得用心,不省勁兒,這不,成效不錯。
“拳頭,右手呀!”
“薅住他領子呀,笨蛋!”
“掃堂腿,掃堂腿呀!”
好想替下場的人出招兒,這架打得酣暢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