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個皇後不是......”
“......”
任如意在最後也離開了梧都繼續執行任務了,看樣子,那把名劍與杜長史他們有關系,而且他們之間的關系也直接能體現結局,隻可惜,杜長史也不過是一個被人随之可棄的棋子,他為了那把劍做了不少大逆不道的事情。而那個組織對于昭節皇後而言也可以為國征戰也可以被自己抛棄的,她不怕讓自己與杜長史變成了秦國皇子以及皇子的兄弟。在路上的任如意也不得不想起了嬴政以及他的兄弟嬴成蟜,而在沒有統一六國時嬴成蟜的屯留事情也讓她想起來了,于是她把這件事講給所有人聽:
“嬴政?第一位皇帝?”
“不錯。”
“不過師傅為什麼會提及這件事?”
“你們認識他的兄弟嗎?”
“兄弟?你是說嬴成蟜?”
“所以,他們之間與他們之間又有什麼關系?”
“棋子。”
“你是說那個屯留興兵作亂的那個嬴成蟜?”
“原來你也沒有那麼笨啊。”
“喂!說的好像是我一直就很笨的樣子!”
甯遠周其實對那個時代的曆史有一定的知識,隻不過他并不清楚當時嬴成蟜屯留興兵作亂時期那個守門人的身份,而在典故上面謝的時挂于他手上有自己最愛的戒指——晶瑩剔透,易碎,和田玉。這些都是那個戒指的特點,太喜歡雨自己的兄弟嬴政一起舞劍,而且他們的劍以及他們的劍術不分伯仲。更重要的是在公子扶蘇面前嬴成蟜也要叫前者一聲叔叔,而他們的母親是楚國公主,身上有一樣的血液是楚國的血統,對于楚國的戰争以及往事嬴政自然是不允許提及的。
“在留興兵作亂,有意思,當時的守門人是......”
接下來,甯遠周在遠處看見了從何而來的黑衣人來這裡尋找什麼東西,這時的甯遠周也想起他們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而他也想起嬴成蟜戒指并非是和田玉,而是碧丘,再加上那個時候并沒有戒指的概念,以前常把戒指叫做扳指。不過,是戒指還是扳指這就無所謂了,因為他們不走,自己可能馬上見嬴氏家族了,他們在哪裡尋找的東西也許與剛才杜長史和楊盈有關系,雖不清楚是什麼,但他卻向任如意提醒了幾句:
“不大對。”
“怎麼了?”
“你看他們的盾牌。”
任如意一看不要緊,她便直接發現了那些士兵的盾牌上有劃痕,而且那些人的走路姿勢也是相當的整齊劃一,如果不是那些殺手的話那唯一的可能便是這個國家的士兵,之時,為了找一個無關緊要的東西為什麼一定要選擇那些士兵?如果找東西的話那些士兵的速度更加妨礙他們的進展,而在外面的那些刺客也更方便許多,來無影,去無蹤,這時的甯遠周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難道......”
“怎麼了?”
“我認為這些禁軍突然出現在這裡尋找東西一旦被人發現的話或者講有人抱走這些東西的話不但會記住他們的長相的同事還有可能發生短暫的交手,這樣一來他們的盾牌就有相當大的作用了,更重要的是他們的士兵不可能一來就是來這幾個,而他們全部來這裡的話王宮的處境就微妙了,因此,我認為他們過來根本就是調虎離山。”
“不錯,更重要的便是如果他們知道調虎離山抓緊回去的時候也肯定來不及了,再加上他們即使趕上了回去的路是否能被偷襲從而全軍覆沒也說不定。”
“可是師傅,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啊。”
“誰說我們現在是坐以待斃了?”
“那師傅的意思是......”
“這樣,我們......”
任如意他們靠近一起,他們的計劃并不是與他們發生對戰,隻要從他們的口中知道誰是下命令的就可以了,隻不過計劃趕不上計劃,任如意他們在最後回到自己的國家便被邊關士兵留下并且檢查了行李箱。對于已經藏在行李箱的楊盈也是大氣不敢出,最後,邊關士兵留在了外面,行李箱也直接被送進更加權威的地方進行了内部的檢查,在他們發現什麼事卻被再次打斷了:
“什麼人?”
“小人報告給......啊!”
對于什麼也不知道的楊盈,也更不清楚外面的其中一名士兵頭與身體分開了,在其他人看見了如此可怕的景象以後跑的跑,喊的喊,對于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的楊盈也直接被人推進了王宮,而這時的人接到了一個消息,他們要求對方的目的不過是為了讓某個人對自己手中能利用的權利變更為失敗的同事便作出很兇險的樣子,最後,楊盈看見了那個被分屍的人以後什麼話也沒有講,她現在隻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