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名偵探,你應該能看出,真正的兇手到底是誰吧!”
暴躁哥目瞪欲裂,他緊緊抓着毛利大叔的手,像極了握緊最後一根稻草的旅人。
所以說,這是一個委托咯。
我撸着狐狸,努力壓制着心中想要吐槽的欲望。
誰家的委托人是綁着炸彈來委托的啊?就不能正常走流程委托嗎?
這大哥這麼做究竟圖啥啊,圖不用交委托費嗎!
我看向小蘭,忍了半天最後還是沒忍住,多嘴問了一句毛利大叔案件的委托費。
小蘭給我比了個數,看到後我默默的閉上了嘴。
确實能省挺多錢的。
暴躁哥現在沒精力顧及其他人,他對毛利大叔更願相信警察判斷的态度弄得十分惱火。
大哥按捺住火氣,努力想要說服毛利大叔接下委托:“你說為什麼我不覺得我的妹妹是自殺的?”
“那是因為,我進到浴室的時候,兇手就已經在那間房間裡!”
衆人:!!!
真是個令人意外的線索。
大叔終于正視了起來:“這條線索你有沒有告訴警察?你有沒有看到兇手的模樣?”
“沒有。”
暴躁哥搖了搖頭,想起辦案的警察,大哥就氣的直咬牙。
“那天晚上,當我發現妹妹已經沒氣息後,沖出浴室時,我聽見了房間裡玻璃破碎的聲音。”
“兇手一定是跳出陽台逃跑的,我趕到陽台上的時候,發現底下還有許多細小的玻璃碎渣。我妹妹的房間樓層很低,周邊的房間到外面也都有陽台,兇手一定是借用這點逃跑的。”
“我不相信那幫警察的判斷,于是結案後我自己一直在調查。”
暴躁哥說着說着忽然大笑了起來,他轉身,又變成了一開始的炸藥桶模式,槍口調轉,對準了後面三位驚慌失措的委托人。
大哥笑着,卻像在哭:“幸運的是,我後來調查到。在命案發生的那一天,這三個女人都進過我妹妹的房間,所以兇手,一定出在她們三個之中。”
“好了,名偵探。我知道的東西已經全部告訴你了。”
“現在告訴我,這三個女人,究竟誰才是殺害我妹妹的兇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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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大叔沒有接暴躁哥的話。
他問了一個場外的問題:“如果你知道兇手是誰後,你會怎麼做?”
“哈?這還用問嗎!”暴躁哥瞪大了雙眼,“當然是直接送她下去給我妹妹賠罪啊!”
“不過你們放心,送兇手下去後,我也會跟着一起下去,和我妹妹解釋的。”
他不會覺得這是什麼很好笑的笑話吧?
我皺起了眉,無法認同暴躁哥的行為。
【蘇曉:如果是這個距離,你能不能在控制住他的同時,解除掉他身上的所有炸彈?】
【達達利亞:小姐終于願意理我了啊。我還以為你要一直把我當成一隻不會說話的狐狸了呢。】
我手指彎曲,給了下面的狐狸一個腦瓜嘣兒。
【蘇曉:說正事兒呢,到底行不行?】
【達達利亞:當然可以,别小瞧執行官的身手啊,小姐。】
狐狸在地上刨了刨爪子,站直身子,鼻子皺了起來。
【達達利亞:但是小姐,你想好解釋狐狸變人的理由了嗎?】
我沒想好。
于是我把達達利亞又按了回去。
【達達利亞:小姐,你可真是......】
狐狸無奈的回頭看了我一眼,重新趴了下來,張嘴打了一個哈欠。
【達達利亞:真是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