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邁入這間胭脂室,就看見許多年齡大約25歲左右的姑娘們坐在鏡台前舒心打扮着自己亦或是正和自己的好閨友們有說有笑的。
這時,房間裡來了兩位不速之客令她們齊齊轉過頭看向這兩位長相好看,一看就是正人君子的仙君。
畢竟君子潤如玉,墨燃和楚晚甯一看就是非常有氣度的偏偏君子。
“姑娘們,今日我們苑裡來了兩位仙君,各位可好生招待着。”,女管家放了話,這話中的雙層含義大家也都心知肚明。
墨燃的眼光掃過這裡的每一位姑娘,可他的目标最後落到了一位正在一邊吃着雞腿的姑娘,這似是顯得與周圍的姑娘格格不入,墨燃覺着她很有趣。
便指着她道:“就這位姑娘吧。”
女管家一看見是她,眼睛微微睜大了。
不知怎的,她這時像變了個人一樣,賠笑道:“仙君有所不知,這位姑娘她這兩天不隻是被什麼邪附上了身,開始變得嗜食。我怕她服侍您二人會攪了您二位的興緻,要不……還是換個人吧。”
“不用了,就她。謝謝您。”,墨燃跟女管家交代完便和楚晚甯去了二樓的隔房。
二人剛落座,楚晚甯就撇了他一眼:“你還挺懂這裡的規矩。”
“師尊……還不都是那八苦長恨花惹的。現在就算你把我綁過來,我也絕不會跨進這種地方半步。”,墨燃眨了眨眼睛望着他。
楚晚甯最受不了墨燃撒嬌,擺了擺手:“罷了。不過……你知道我來此的目的?”
“師尊心裡在想什麼我都知道哦。”,墨燃笑了,一雙笑彎了的杏目就這樣盯着楚晚甯。
随後,他靠近楚晚甯,用隻有他聽到的聲音,在楚晚甯的耳畔說道:“畢竟我們的神木仙君現在已經名花有主了,他的主人怎麼可能會猜不透這麼一點小心思呢。老婆?”
嘶,楚晚甯似是被這一聲“老婆”惡心到了,雖然之前墨燃問過楚晚甯能不能叫他老婆,被楚晚甯一票否決,但他内心還是很想這麼叫楚晚甯的。
楚晚甯受不了墨燃這麼撩他,就把他推開。
耳朵肉眼可見地漲紅,嘴上卻還不忘數落幾下墨燃:“你這一天天的,究竟是跟學的。”
墨燃笑不應聲,就這麼看着自己喜歡的人。
他看到楚晚甯被撩的樣子,就好像上他怎麼辦……
他面前的這個人無時不刻地都在勾引着他,他喉嚨吞咽了一下,喉結緊攢。
墨燃聲音沙啞道:“師尊……你……”
楚晚甯不以為然,聽墨燃的聲音怎麼有點上火的感覺:“你上火了?”
“沒……有點口幹而已。”
楚晚甯正伸手準備去給墨燃斟一杯熱茶,就有人劃開木窗,乍眼一看,是墨燃選的那位姑娘。
這位姑娘臉上雖然也打扮着胭脂水粉,但她的臉天生潤玉潔白,很光滑細膩,像個白瓷娃娃一樣。手上也不曾有過任何打雜留下來的傷繭,反倒出落的好看。
“姑娘不用生疏,盡來請坐。”,墨燃沒用眼去瞧她,眼中倒滿是楚晚甯。
姑娘走進屋内,關好門窗,就蹲在他和楚晚甯二人面前,一言不吭。
墨燃似是看出了什麼,笑道:“姑娘不必如此拘泥,這麼瞧姑娘的一身打扮看似是青樓裡的服侍,但姑娘的真實身份其實是縣令的真千金吧。”
那位姑娘被墨燃說出的話驚到了:“你……你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