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美咲解釋道:“意思就是自殺,意外死亡之類的。”
松田陣平上半身向美咲這邊傾斜:“那你為什麼不公布結果?”
藤原美咲指着外面圍觀的人群:“你說,我要是對他們說,死者是意外死的,跟我們沒有任何關系,他們會信嗎?”
松田陣平秒悟,原本擡起的屁股又坐了回去:“算了,我們還是坐在這等警察來吧。”
另一旁的萩原研二問道:“小美咲,其實我上次就有個問題想問了,你的女巫力量是隻能找到兇手,不能找到證據嗎?”
聽到某個關鍵詞,藤原美咲挑哼了一聲:“再說一遍,我不是女巫,其次我能找到證據,但那個場面可能不太好看。”
萩原研二挑了一下眉毛,表示疑問
藤原美咲努力解釋道:“童話故事《灰姑娘》你應該看過吧。”
萩原研二點了點頭。
“後媽讓灰姑娘去舞會的其中一個條件就是把灰堆裡的豆子全部挑幹淨,而我憑借直覺找到證據的這個過程比灰姑娘在灰堆裡挑出豆子還要困難,因為灰姑娘隻有那一個灰堆,那一盆豆子,但一個案發現場的證據,嗯,我該怎麼解釋呢,我舉個簡單的例子吧。
一個人死了,兇器是一把刀,那麼這把刀肯定是證據,死者留下的死亡訊息也是證據,門口的車轍是證據,屍體上的指紋也是證據,噴濺出來的鮮血也是證據等等等等,一個案發現場的證據有很多很多,很多證據甚至無法與其他證據形成完整的證據鍊,但是你也不能否認它的本質是證據,所以,如果真的要讓我找證據的話,可能犯人都已經在監獄裡服刑了,我還在尋找證據。”
藤原美咲努力用自己的語言解釋到。
萩原研二點了點頭:“聽起來就像是灰姑娘為了找全所有的豆子不得不翻找整個城堡,即使是老鼠窩都不能落下。”
藤原美咲為他精妙的類比豎起了大拇指。
松田陣平看着相談甚歡的兩個人不得不選擇打斷:“你們兩個家夥這時候還有功夫說什麼童話故事,先考慮一下怎麼脫身好嗎?”
藤原美咲套用了松田的原話:“等警察吧。”
萩原研二潇灑地倚在門框上:“警察估計馬上就來了,目前就暫時作為嫌疑人好好呆在這吧。”
藤原美咲突然想到了什麼:“你說那位尖叫的店員小姐是不是因為看到了陣平所以先入為主的覺得我們是不良團夥,當然,我隻是提出了一種可能,并不代表我對松田有什麼意見。”
萩原研二的手越過藤原美咲,拍了拍松田陣平的肩膀:“陣平,美咲可是在說你長得像不良團夥欸。”
松田陣平翻了個白眼,但卻沒拍開他的手:“喂喂,你們兩個家夥。”
——
警察比他們想象中來的更快。
依舊是目暮警官以及調查一課的警官們,以及……
藤原美咲驚訝地看向來人:“工藤老師,你們怎麼也來了?你們從夏威夷回來了?”
沒錯是工藤優作帶着他的兒子工藤新一。
工藤優作點頭:“我們這兩天剛回來,因為打算休整一下,所以沒有通知大家,今天我和新一正好在附近,所以就跟着目暮警官一起來了。”
目暮警官也打了個招呼:“藤原,你也在這啊。我們接到報警說已經把犯罪嫌疑人包圍住了。”看着他們三個站在門口的位置,目暮警官有些欣喜地問:“你們是不是把嫌疑人困在屋子裡了?幹的漂亮。”
藤原美咲有些尴尬地搖搖頭,用手指指向了自己:“不是哦,目暮警官,其實嫌疑人就是我,當然還有和我一起過來的兩個朋友,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嚴格說起來的話,應該說是主犯和從犯。”
本來就包圍在附近的人們也主動說:“沒錯,警官,就是他們三個殺了人!快把他們抓起來。”
原本目暮警官還以為藤原美咲是在開玩笑,聽到這也嚴厲了神色,基于他們三個嫌疑人的身份停止了原本的寒暄。
藤原美咲聳聳肩表示理解,并且對工藤新一揮了揮手,就算是打招呼了。
目暮警官出示了警察手冊,嚴肅地問:“交代一下你們三人今天來到案發現場的原因。”
藤原美咲舉起手裡的光盤:“我們自己制作了一份紀念冊,預約了今天打印出來,今天早上我們打過預約電話。”
原本一直躲在人群中的店員小姐也走了出來,隻是神态還是有些瑟縮:“上午的時候店長的确有提到過這件事。”
藤原美咲想了想,用手肘打了松田一下:“陣平,笑的池面一點,看上去别那麼不良。”
松田陣平看了美咲一眼,不是非常樂意但還是配合地笑了一下。
店員小姐臉上瑟縮的表情更明顯了。
藤原美咲心想:“所以,果然是因為陣平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