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情況下還要詢問對方案件情況讓藤原美咲實在有些不忍:“我覺得我們還是先離開的好,你先好好休息。”
對方也明白自己的身體情況,隻能有些愧疚地答應了,她禮貌地看向一身“花裡胡哨”的松田陣平,語帶贊美地說道:“先生,你的這身衣服看上去很時尚。”
今天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人一直用那種暗戳戳的眼神看着松田陣平,似乎他是什麼怪人一樣,隻有這個女孩誇陣平時尚。
天呐!天呐!世上怎麼會有這麼溫柔地女孩!藤原美咲不停地在心裡感歎着,甚至在臨走前,對方還提供給他們一個也可能涉及到這個案件的受害者。
“天呐!天呐!她可真好!”在找那位可能與這個案件有聯系的受害人的路上藤原美咲都在一個勁感歎着。
就連一向耿直的工藤新一和松田陣平都點頭表示贊同,和這位小姐相處起來讓人覺得非常舒适。
……
等到他們到了那位受害者的家裡,才知道,為什麼他的情況是“可能”有聯系。
因為他的帳篷被損壞的時候,他恰巧不在家,回家的時候就發現他的帳篷已經被人破壞了扔進他家附近的湖泊裡,所以,和其他兩起案件不同,他并沒有受傷,整個人看上去都是非常自如的。
他熱情地将他們當人迎了進去:“你們就是工藤先生的弟子啊,看上去可真年輕,我已經在電話裡知道你們來的目的了。如果你們想看那個帳篷的話,我可以帶你們去。”
——那個帳篷竟然還被他保存着?
“可以嗎!”工藤新一興奮地問。
對方直接揮揮手:“當然沒問題,那個帳篷被我從湖裡撈出來之後就一直被我扔在倉庫裡,畢竟想要處理它也要花一大筆錢,所以,自從它被我扔進倉庫裡之後,我就沒有管它了,要不是聽說了帳篷怪物的傳聞,說不定我會一直以為是誰幹的過分惡作劇呢。”
他們三個人被引進了倉庫,因為久不開放,倉庫的空氣裡肉眼可見的浮着一層灰,那個帳篷被随意地放在角落裡,他們走進那個帳篷,和前兩個帳篷一樣,它已經被人破壞過了,而且可能是因為長期浸在湖水了,他得表面泛着淡淡的綠色,他們甚至還在上面看到了不少已經幹掉的水草。
至少可以說明,這個帳篷的确在被從水裡撈上來後再也沒有被随意處理,這一點和這位受害人說的一緻。
松田蹲下了身體,掰開了帳篷的内襯,它雖然已經被池水染上了淺淺的綠色,但是從縫線處還是能夠看出這個帳篷起先應該是米白色之類的淡色。
工藤新一直接問道:“請問,這個帳篷是米白色的嗎?”
對方愣了一下,然後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憨憨地說:“是的,是米白色的。當時原本想買其他顔色的,但一直沒有看到特别滿意的,因為我購買帳篷是為了外出露營,我感覺如果能夠在綠色的自然中用着象征着純潔,明淨的白色帳篷肯定很棒,所以我就買下了它。接過,竟然有人趁我不在家的時候,把它扔進了湖水了。”
看着有些憤憤不平的受害者,藤原美咲不得不出言安慰:“但換言之,你也從可能被不明人士襲擊的困境中逃了出來。”
對方點了點頭:“我也是這麼安慰自己的,不過我聽說這種案件是不是要保護第一現場?隻可惜,我當時急着把這個帳篷撈上來,所以我估計現場已經被我破壞的差不多了。”
藤原美咲安慰道:“不用這麼說,您已經給了我們很多幫助了。”
但這句話,也不全是安慰,因為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他的确給了他們非常大的幫助,在他們三人又拜訪完一個受害人後聚在了樹蔭下讨論最後的結果。
工藤新一挺直了後背:“經過我們今天的調查,我發現,這些案件中有很多相似的地方。首先,無論有沒有人員受傷,所有的案子中的帳篷都遭到了嚴重的破壞,而且都是那種壞到無法再使用的程度。
接下來就是帳篷,涉案的所有帳篷都是米白色的,也就是說那個犯人在有意尋找米白色的賬戶,并且進行損壞。”
松田陣平也補充了一句:“而且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發現,所有的帳篷都出自同一家帳篷店,能夠這麼輕易地找到那麼多購買了白色帳篷的客戶,行兇的人絕對和這家帳篷店有不小的聯系,最可能的就是,那個兇手就是這家店的店主和店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