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天晴,晴原貓夏沒有留校訓練,而是來到了六本木的一家咖啡店。
她很喜歡東京咒術高專,哪怕入學的過程坎坷,在校每天都在被學長學姐揍,也不影響她現在對高專衆人的喜愛與認可,他們都是内心堅定的人。
嗯,包括五條悟。
為此,她非常感謝推薦自己來東京咒術高專的友人,因為本來就是十分要好的友人,不算偶爾的聚會也實屬正常。
看着坐在對面的丸子頭友人一号,晴原貓夏吃着友人一号替友人二号給她帶來的特制(特辣又健康)咖喱便當,久違的感到了令人愉快的放松的惬意。
她就說!就算是她自己也不一定比友人二号更懂她的口味!
咖啡店不許自帶食物?無所謂,友人一号是店長!
友人一号看着晴原貓夏快要軟成一攤餅的惬意姿态,有些失笑:“看來貓夏在咒術高專的這些日子很不好受啊。”
說到這個,晴原貓夏直接支愣起來,憤憤的點頭:“五條悟他真的很難搞!雖然學校裡就沒有一個好搞的,但五條悟最難搞!哦,除了伊地知。”
友人一号笑得抵住額頭,愉快低笑:“這不是很好嗎?貓夏你也變得很有活力起來了。”雖說原本就很有活力。
晴原貓夏瞪大眼睛,不可置信:“我原來沒有活力嗎?!”
“不太一樣。”友人二号姗姗來遲,落坐在友人一号的旁邊,整個人散發出冷若冰霜的氣質,但在落座前還是收斂了些,耐心的解釋,“多了些青春的感覺。”
他看向身旁的友人一号,嘴角下撇,顯而易見的不待見:“和他這種人混在一起,一股馬上就要跑去忽悠别人的氣息,不像高專生,更像是信仰邪/教的失足少年,勵志把别人也忽悠過來的那種。”
友人一号笑眯眯:“謝謝誇獎。”一副油鹽不進的姿态,甚至話鋒一轉就開始批判友人二号。
“而且,你才是那個最大的問題不是嗎?整天冷飕飕的散發着涼氣,貓夏生氣的時候飙咒力這個壞習慣肯定是跟你學的。”
晴原貓夏:……媽媽桑?爸爸桑?是你們嗎?
她看着眼前對視就冒火花的兩人,無奈道:“喂喂!好不容易見一面,你們該不會要吵架吧!”
友人一号和友人二号對視,很是聽話,齊齊看向晴原貓夏,一緻對貓,異口同聲:“你是不是胖了。”
友人一号捏下巴打量:“應該不是錯覺……貓夏你,好像是圓潤了一些。”
友人二号皺起了眉:“你是不是又吃了些上不了台面的東西!”
晴原貓夏:……
晴原貓夏拿出手機自拍了張照片,這時,友人一号将手機移了過來,上面赫然是她沒上高專前的照片。
……對比,就是這麼可怕。
友人一号點頭,感歎:“真的胖了呢。”
友人二号冷哼:“是胖了。”
晴原貓夏:……
友人一号将友人二号做的咖喱便當推給晴原貓夏,微笑:“怎麼了?多吃點。”
友人二号眼神凝視:“那些上不了台面的東西都吃了,總不能到吃我做的東西時就減肥吧?”
晴原貓夏:……被、被波及了!
“那個,不用拿我撒氣的吧,怎麼了嗎?你們兩個心情不太好的樣子。”她選擇了轉移話題。
“不,沒什麼。”友人一号微笑,在友人二号嗖嗖放冷氣的時候他就知道了那件事情不妙的答案,但他的心情調整的很快,反而将頭轉向友人二号,愉快的看戲,“最生氣的應該也不是我。”
友人二号臉黑了,開始嗖嗖冒冷氣,握緊拳,咬牙切齒:“不過是一個——”
“畢竟守了很久的東西被别人拿走了,不愉快才是正常的。”友人一号迅速打斷了友人二号的話,無奈的笑道,“不要在意他的話。”
晴原貓夏:“……”嗯。
應該會說什麼上不了台面、下賤的東西,沒臉沒皮的玩意兒之類的詞,友人二号總有一種除了他和幾個别人以外,别人都是渣渣的高傲感。
“對了。”友人一号眼睛一眯,笑的很開心,“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那東西好像跟你那把降魔杵是一套的咒具。”
晴原貓夏瞪大眼睛,一瞬間愣住,有種忽然被搶了小魚幹的突然感,但身體比大腦快,憤憤拍桌:“我的咒具被别人搶了?!!”
友人二号擡手給了她一個暴栗,更火大了:“要我說多少遍!那是大人的咒具!不是你的咒具!降魔杵也隻是借你用而已!不要得意忘形了!!”
晴原貓夏,一隻高傲且坦誠的玳瑁小貓貓。
高傲的像貓,坦誠的像狗,且,非常護食,其護食,包括到了手裡的東西。
玳瑁小貓炸起毛毛,死盯友人二号,大聲哈氣:“那個沒到我手上的咒具可以不是我的!但這降魔杵可是我家的傳家寶!”
如果晴原貓夏是貓,友人二号就是隻高傲的藍色杜丹鹦鹉,他冷哼,傲慢擡下巴:“你以為我為什麼會對你如此禮遇?!還不是因為你家世代幫大人守護降魔杵的緣故!”
“哈。”晴原貓夏抱臂,意味不明的笑出了聲。
争吵,近在眼前。
她同樣擡下巴,緩緩的扯出了一抹似嘲諷又似寬容的笑:“那是我家的傳家寶,是我的咒具。”
友人二号瞪大眼睛:“那是大人的咒具!是我家大人的!少給我擺出那家夥欠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