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紡:“……”
她有這樣那樣嗎,她有掌着他不讓他動嗎,她有一下親這一下親那嗎,她有捏他後脖頸嗎。
她沒有!所以她不變态!一點都不!
夏節紀捏了下她後頸,“說啊。”
那力道不重,逗弄似的,秦紡隻得說:“咱倆親的地方不一樣。”
夏節紀笑起來,拿起體溫計滴了一聲,看着上面的三十九度六無奈道:“算了,傳染給你了。”
秦紡:“…………”
高燒帶來的疲乏不可控制,鐵人倒是可以,夏節紀撐了會覺得累,便攬起她腰把她抱到床上坐着,另隻手丢了體溫計,發出悶悶的碰撞音。
顯示屏亮出的紅燈在房内炸開,是了,當前最重要的是他的病,秦紡當即就說:“你還坐着幹嘛,快起床去醫院。”
夏節紀腦袋枕在她肩上,抱着她說:“感覺降了,不去算了。”
“就降零點二度,你别撒嬌了行嗎。”秦紡無奈,身子想往旁邊靠,但被他牢牢攬着腰,動彈不得。
“那也是降了,我多抱會你說不定就好了。”他說。
“……”秦紡身體從來沒這麼僵硬過,“我有點不習慣你。”
夏節紀又捏了她一下,不滿道:“哪不喜歡。”
“……我說習慣。”
“哦。”他放心了,接着枕回去。
秦紡說:“我又不是降溫儀,你還是得去醫院。”
“不想去。”他說。
“你看,你又耍賴。”秦紡小聲,“說好了的。”
夏節紀更小聲,“我有點激動,你先讓我歇會。”
秦紡莫名,“激動什麼?”
夏節紀笑了聲,“我第一次談戀愛,純情。”
談戀愛,他說他們在談戀愛,秦紡又說不出話了,不過僵硬的身體卻是一秒一秒地放松下來。
夏節紀蹭了蹭她後頸,“好乖。”
秦紡:“……”
房間裡的暖風呼啦啦送着,他穿得單薄,一件米色的針織衫,他好像很喜歡穿這種寬松的淺色衣服,秦紡邊等邊想。
她一直是怕冷的人,現今卻被他抱得有些熱,臉也紅着。
突然,他在她耳邊開口,“我以前,是不是挺混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