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忍不住上手給嚴蕊拍背。
“沒事...”嚴蕊的臉咳到發紅,感受到于和文的碰觸,忍不住退後幾步。
下一秒,她卻感到自己落到一個更溫暖的懷抱裡,面前的于和文也噤了聲,轉而喊了聲:“景總?”
“于總,你好。”
身後的人是景懷,嚴蕊就放心了,她終于将喉嚨裡的氣咳順。
男人在她身側,一手虛虛地扶着她的腰,另一隻手遞給她一個保溫杯:“喝點熱水。”
是之前景懷在車裡給她準備的那個杯子,嚴蕊接過喝了一大口,水的溫度正好,她忍不住又多喝了幾口。
“謝謝。”嚴蕊蓋上杯子,舒服多了。
一邊的于和文看着兩人熟練地互動,忍不住睜大了眼睛。
他知道嚴總和景總是認識的,但朋友之間會這麼親密嗎,親密到順手接過對方的杯子喝水?
于和文站在兩人面前不知道該走還是該留下,他之前一直喜歡嚴蕊,後來嚴蕊結婚後他就按下了自己的心思,但眼下,嚴總怎麼還跟其他男人不清不楚?
這種事還被他撞上,他以後還能在山海居待下去嗎?
嚴蕊不知道于和文千回百轉的想法,看了看景懷,又看向于和文,一時有些尴尬。
正準備給于和文攤牌的時候,景懷順手接過嚴蕊手裡的保溫杯,替她拿着,然後往前一步,略帶宣示性地朝于和文伸手:“重新介紹一下,我是嚴蕊的丈夫。”
嚴蕊立即擡頭看向景懷,就這麼水靈靈地承認了?
此話一出,于和文像是被雷砸到,他驚得說不出話,又想到自己剛才的想法,忍不住想扇自己一巴掌。
原來景總就是嚴總的新婚丈夫啊,他剛才還懷疑嚴總,真是該死。
不過,既然景總都是嚴總的丈夫了,為什麼嚴總還要去千流參與競選會,直接讓景總買下股權不就行了?
“景總你好,原來您就是嚴總的丈夫啊。”于和文壓下心裡的想法,強行讓自己回神。
景懷笑笑:“嚴總說要保密。”
“哦哦,我明白明白。”于和文看了眼嚴蕊,明白了,嚴總這麼做肯定是因為她剛接手山海居,又争取到千流的認購,不想徒增非議。
嚴蕊不好意思:“于總,還要麻煩你保密哦。”
于和文立即點頭:“當然,我一定保密,嚴總景總你們放心。”
說完,于和文像兔子似的,一溜煙走了。
回到邁巴赫裡,嚴蕊好奇:“你怎麼承認了?”
“他看到我們這麼親密,會多想的,而且我說過,于和文他喜歡你,我再不承認,老婆危矣。”景懷系好安全帶,面不改色的解釋。
嚴蕊後知後覺,于和文之前對他好像的确不太一樣,但是被景懷這麼說出來,她感覺很不好意思。
這是景懷第二次說‘老婆’兩個字,嚴蕊的耳朵像是增加靈敏度一樣,景懷一說這兩個字,她就會耳朵發熱,而且自動帶入景懷老婆的身份。
嚴蕊搖搖頭,讓自己從這些想法裡抽離出來。
“怎麼了?”
副駕駛的人一系列舉動,把景懷給逗笑,他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嚴蕊否認:“沒怎麼,我們去吃什麼?”
景懷沒來得及回答,手機鈴聲打斷了他的思路,車載屏幕上寫着‘媽’,是舒月蘭打來的電話。
景懷:“幫我接通。”
“哦,好。”
嚴蕊點了接通,聲音被公放出來:“景懷啊,蕊蕊的感冒好了沒有,晚上怎麼吃飯,你帶蕊蕊來家裡吃吧,外面的飯不利于身體恢複呀。”
景懷聽完,将車子停在了路邊,随後看向嚴蕊,眼神示意她要不要去,不去的話他回絕。
嚴蕊有點猶豫,她想去,因為還挺喜歡景懷家裡的飯菜的,不想去是因為面對景懷的父母,她總有點愧疚,因為他們是假結婚,手上霸占着帶着景家的傳家镯子。
“媽,我知道了,我待會問問蕊蕊。”景懷回複了舒月蘭,挂斷電話。
原本他訂的是個西餐廳,眼下他也不知道要不要去了。
“我定的西餐廳,你想去吃哪個?”景懷笑問。
“嗯...”嚴蕊還在猶豫,“去你家吃吧。”
景懷眉眼彎彎:“好。”
嚴蕊還是敗給了自己的胃,景懷家裡的飯菜很家常,她平時穿多了外面的飯早就厭惡了,所以很喜歡景懷家裡飯菜的味道。
如果以後一直能吃到就好了,嚴蕊想。
很巧,景懷的聲音同時出現。
“你喜歡的話,以後我經常帶你去我家吃飯,吃一輩子都可以。”
話落,副駕駛的嚴蕊轉頭看向景懷,睜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