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聲音極具誘惑力,嚴蕊的耳朵發燙。
直到景懷的嘴唇下移,來到嚴蕊的鎖骨處,他輕輕啃咬,留下一朵鮮紅的印記,嚴蕊稍稍呼出一口氣。
依舊沒有回答景懷的話。
男人顯然不想放過嚴蕊,他将懷裡的人抱的更緊一些,似乎要把人揉進身體裡。
嚴蕊周身被景懷包圍,兩人肌膚隻隔着一層薄薄的面料,她甚至能感受到男人燥熱的上半身以及下面...
“不要...”嚴蕊回絕。
景懷卻依舊不放棄,将人輕輕挪動,從身後環抱,把自己的頭埋在女人的頸窩,輕輕吐出熱氣。
“蕊蕊,我幫過你兩次,你穿一次不過分吧?”
身後的男人勾唇輕笑,言語間滿是肆意。
如果知道開葷後的男人會如此可怕,嚴蕊在申市絕對不會答應景懷幫她,可是,現在一切都不能回頭,她身體本能地向景懷靠近。
景懷蹭着嚴蕊的肩頭,她身上的香氣清淡好聞,直沖景懷的大腦。
嚴蕊輕哼:“那,隻能我穿,你也隻能看。”
景懷笑出聲來:“蕊蕊,你這是在折磨我。”
“是你自己說的,想看,其他的我就不奉陪咯。”眼看景懷目的被識破,嚴蕊也偷笑出聲。
擔心嚴蕊會反悔,景懷稍稍松開懷裡的人:“好吧。”
嚴蕊被景懷拉着來到床邊,兩身小衣服各有特色,一套是純黑色的,薄紗面料極具透視性,一套是肉色蕾絲,性感十足。
哪套都讓人看得臉色通紅,嚴蕊硬着頭皮選了肉色衣服,因為這套好歹是一條正經的裙子,隻是顔色和材質上比較瑟瑟。
拿上衣服,嚴蕊回頭瞪了眼景懷,輕哼一聲走進衛生間。
景懷勾唇,重新坐回床邊的椅子,手指在椅背上敲打,椅子正對衛生間,靜靜等待嚴蕊出來。
期間,嚴蕊放在書桌上的手機響了幾次,景懷睥睨一眼,沒有多看。
五分鐘後,衛生間的門終于被打開,嚴蕊捂着胸口出來。
景懷擡頭看去,瞳孔微縮,搭在椅背上不動敲打的手指停止住動作,他呼吸瞬間粗重,後背和小腹一陣熱流湧過。
肉色蕾絲裙緊緊的包裹着嚴蕊的身體,将她玲珑有緻的身材凸顯,裙子堪堪到女人的大腿根部,上面也隻能掩蓋住一半。
嚴蕊面部通紅,根本不敢看景懷,她伸手捋了下頭發:“看完了,我去換掉。”
“等等。”景懷起身,來到嚴蕊身側,抱住她,雙手環在女人的腰部,盈盈一握。
兩人貼近,嚴蕊更加羞恥,恨不得現在就脫下這身衣服。
“很好看。”景懷笑。
嚴蕊推開男人,滿臉羞赧,她低着頭,退後一步:“你答應了的,隻看不碰。”
“嗯...”景懷眼神暗淡,有點失落。
但是嚴蕊也顧不上景懷難受了,穿着這樣的衣服她心裡更難受,轉身準備去浴室換下,然而放在書桌上的手機卻響了。
景懷提醒:“剛剛就有信息進來,你先去看下吧。”
“好。”嚴蕊點頭,隻能繼續穿着這身衣服走向書桌。
景懷的眼神始終放在嚴蕊身上,眼底奔湧着波濤。
“喂?”嚴蕊接了電話,是于和文打來的,現在這個時間打過來,她覺得有點奇怪。
于和文聲音焦急:“嚴總,山海居海城一店的經理打來電話,說有位貴賓這幾天一直在投訴我們酒店,剛剛又因為酒店毛巾上有頭發,和經理吵起來了。”
“什麼?”嚴蕊聽得匪夷所思,山海居酒店的布草衛生向來是做的最幹淨的,每年的抽檢都沒問題。
而且,這位客人總是投訴,看起來不像是一般客人,看來是沖着山海居來的。
嚴蕊平複了下心情:“别擔心,我來處理,一店經理的電話給我。”
“嚴總,我來處理吧,這麼晚了,您先休息。”于和文詢問。
嚴蕊搖頭:“不用,這事有點蹊跷,我直接負責,看看對方到底是誰。”
“那有事您一定給我打電話。”
“好。”
挂了電話,下一秒,于和文就發來了一店經理的電話。
山海居海城一店,是品牌成立以來,最早的一家店,也是海城規模最大店,因為是總店,所以總部對一店的管理十分嚴格,尤其是服務和衛生方面。
這麼多年從未出現過纰漏,所以這件事絕對有問題。
景懷見嚴蕊臉色不對,走上前:“怎麼了?”
“有客人投訴一店,說酒店衛生有問題,我現在給酒店經理打電話問下。”嚴蕊邊說邊撥通電話。
景懷點點頭沒說話,去衣帽間找了件襯衫,給穿着清涼的嚴蕊披上。
對面很快接了電話:“喂?”
“你好,我是總部嚴蕊。”嚴蕊自報家門。
對面經理愣了下,沒想到總經理會親自打電話給他,顯然有點吃驚:“嚴總,您怎麼親自打電話來了?”
“告訴我怎麼回事?”嚴蕊言簡意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