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去景懷父母那,也不會選擇空手去。
邱姨開門,兩人進去,嚴山正坐在客廳看電視,見兩人到了,起身過來:“哎吆,小景,你又帶東西。”
“叔叔好,買了點茶葉,不知道您愛不愛喝。”景懷将其它東西交給邱姨,隻留了一盒茶葉親手遞給嚴山。
“喜歡喜歡。”
嚴蕊在一邊無奈開口:“你買的東西,我爸不喜歡也會說喜歡的。”
“别胡說。”嚴山輕哼,“我就是愛喝這個茶。”
景懷笑笑,拉着嚴蕊的手,跟着嚴山在客廳坐下。
“小景,蕊蕊,既然現在你們已經公開了你們的關系,這個,婚禮是不是要準備起來了?”嚴山試探道。
話音落下,景懷看了看身邊的人,嚴蕊偏頭看向嚴山:“會準備的。”
“哎呀,不是我催你們。”嚴山将手放在沙發扶手上,敲打着開口,“這麼多圈内人都看到了,總得把婚禮辦了,不然人家以為咱們都不懂禮數呢。”
嚴蕊無聲,覺得有點道理。
一邊的景懷點頭:“叔叔說得對,畢竟我們已經公開,您放心,我一定會給蕊蕊滿意的婚禮。”
聽男人說完,嚴蕊轉頭看他,景懷輕輕覆上她的手,溫暖幹燥。
“婚禮的事情,我會盡快和我父母商議,到時候選個蕊蕊喜歡的時間地點辦,叔叔您說呢?”景懷補充道。
嚴山:“好好好,可以,就這兩個月吧,早辦完早省心。”
“好。”
“小蕊你覺得呢?”
“你們都定了,我還能說什麼?”
“你這孩子。”
婚禮的事情被敲定,景懷想,那求婚也要提上日程,雖然他們已經領證,但戀愛确實是婚後才談起來的。
正常該有的流程,他自然要給嚴蕊補齊。
吃完晚飯,接近九點,嚴蕊和景懷準備回海棠府,嚴山囑咐他們路上小心。
門前,嚴山看着他們上車,景懷先去了駕駛位,嚴蕊卻沒立馬上車,她踱步來到嚴山面前。
“下個月我媽忌日,您跟我一起去嗎?”上周的時候,她在手機上提醒過嚴山,但嚴山沒有明确回複她。
果然,在她說完後,嚴山不說話了,他布滿皺紋的雙眼盯着天上的星星看,幾不可查地歎了口氣,随後看向嚴蕊:“下個月再說,快回去吧。”
就知道是這樣的答案,但嚴蕊還是想親自問問,失落之後,她轉身回到庫裡南旁邊。
她不知道嚴山為什麼不想和她一起去祭拜母親,這麼多年過去,嚴山還是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嗎?
嚴蕊想,她小時候痛恨嚴山,除了因為他疑似婚外遇,更多的還是母親去世後,她該享有的父愛,嚴山也沒有給予。
不過現在的她已經長大,父愛什麼的,也不再需要,她或許已經原諒了嚴山。
輕歎口氣,嚴蕊打開副駕駛坐進去。
車子啟動,兩人很快回到海棠府。
路上的海風将嚴蕊的煩惱吹走大半,進門後,占滿一整個客廳的鮮花映入眼簾,嚴蕊心裡的郁悶盡數消失,她轉身看向景懷:“這是你準備的?”
“嗯。”景懷牽着嚴蕊的手,繼續往裡走,“慶祝官宣。”
嚴蕊笑出聲:“公開關系,對你來說就這麼開心?”
“是啊,蕊蕊。”景懷點頭,“從領證那天起,我就在期待什麼時候能以丈夫的名義站在你身邊。”
“今天終于實現,你說我開不開心?”
沒想到景懷會忍得這麼辛苦,嚴蕊抿唇,走上前,抱住男人:“對不起啊,我也不是故意的。”
景懷擡手,将人抱住,他的手往上,摸到懷裡人的腦袋:“不要說對不起,蕊蕊,我沒有怪你的意思。”
“我隻是很期待,期待的這天終于來到,我真的很開心。”
嚴蕊點頭:“嗯。”
通往二樓的樓梯上也擁簇着鮮花,大部分是藍色系鮮花,穿插着白色以及淡粉色百合,房間裡花香四溢,激發着人的多巴胺。
兩人來到主卧,洗完澡出來後,嚴蕊心裡有點緊張,她似乎已經預感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景懷沖澡的聲音戛然而止,嚴蕊下意識看向浴室的方向,随後慢慢躺進被子裡,将自己埋起來。
腳步聲越來越近,男人停在床邊,下一秒嚴蕊的腦袋暴露在空氣中。
“裹這麼嚴實,熱不熱?”景懷一本正經的問,他是真的關心嚴蕊熱不熱。
但落在嚴蕊的耳朵裡,就變成了景懷是故意的,她坐起來,整理發絲:“不熱。”
景懷輕笑,低頭親吻在嚴蕊的額頭,一吻結束,嚴蕊仰頭看着景懷,像是在繼續索吻。
沒有哪個男人能抵得過這樣的眼神,景懷也不例外。
他跨步上床,将人抱在懷裡,低頭親吻在女人的唇上。
房間裡的溫度上升,嚴蕊被壓制得開始喘息,男人在身上遊走的手不斷點火,引得她身體變熱變軟。
兩人在無聲中達成一緻。
然而十分鐘後,景懷壓制着嗓音,低聲開口:“蕊蕊,我忘了件事。”
“什麼?”嚴蕊問。
“沒有套。”
嚴蕊:“......”
有,上次藍微給她點的外賣,裡面整整三盒。
她指了指自己這邊的床頭櫃最下面一層,羞赧開口:“裡面有。”
景懷:?
他将信将疑,打開抽屜,三盒超薄無感安逸地躺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