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華臉色鐵青,捏緊了拳頭幾欲發作。但這次身邊沒有幫手,哥哥也不在身邊,以他的能力打不過塔達也弄不過塔達,隻好強忍了怒火道:“我想這其中有誤會,我根本不知道有什麼名額,更不存在搶占練武堂的名額。”
“你昨天和景然老師來了趟練武堂吧?”塔達聲音冷的刺骨,夾雜着嫉妒和憤怒:“幾大師座都在!恰好我的晉升名額沒了,不是給了你給了誰?!”
沈安華還沒說話,尼亞氣的破口大罵:“你自己技不如人被淘汰竟然還有臉來侍者堂欺負一個剛進來不久的師弟!狗都沒有你這麼不要臉!”
被罵做狗的塔達面部扭曲,捏着拳頭就沖了上來,卻被雙方的人攔住。
嚴重械鬥是要記大過處分的,不僅會挨罰,還會影響後半生。
“夠了!”沈安華忍無可忍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塔達殘忍的舔了舔嘴角,聲音仿佛浸了毒:“生死決鬥。”
“不可能。”沈安華很清楚自己的能力,一旦答應必死無疑,所以果斷拒絕:“你要再不走,我會把這件事移交給老師處理。”
或許是沈安華拒絕的太果斷,塔達愣了幾秒,又見衆人虎視眈眈,實在不甘心就這樣放過:“今天的梁子我們結下了,你最好保證自己一定是安全的,我們走!”
阿木歎了口氣:“他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不怕他。”沈安華臉色緩和了點,心底同樣記恨上了塔達。
他最恨的就是别人叫他男‖寵,塔達一口一個兔子侮辱他的人格,侮辱他的師兄弟,侮辱他賴以生存的侍者堂。
因實力懸殊而産生的恐懼已經被滿腔怒火澆滅,如果有機會,他定會讓塔達付出代價,甚至會先下手為強。
善良不是軟弱,更不是毫無底線的同情惡人,他從沒打算放過任何一個欺負過自己的惡人。
塔達,隻是他人生中一個跳梁小醜而已。
有點煩躁有點麻煩,但不至于令他怕到腿腳發軟、心智臣服。
兵來将擋水來土掩,一一應對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