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幹淨的沈安華垂着頭将與塔達的糾紛和盤托出,希望能夠請動老頭幫忙處理。
塔達那個瘋子已經連續堵了他幾天,也愈加過分,如果不盡快處理今天這樣的事情還會發生,雖然死不了,但也足夠丢臉足夠屈辱。
景然緻電給練武堂淺談了一下這件事,微微皺眉道:“對方不肯和解,除非你應戰證明自己的能力。”
“應戰什麼?”沈安華又問
“闖過初級刀陣。”景然面上并無任何不妥,表情甚至有些凝重:“以你的資質雖然可以闖過,但有一定危險性。”
刀陣?
沈安華想起那天看到的臉色登時白了幾分,這塔達是想要他死啊,哪怕是最初級的,他這種沒有一點修為的怎麼可能闖過?
一踩空就是萬刀穿心。
景然卻道:“刀陣雖險但是能過,而你和他的恩怨不解決,就要當一輩子縮頭烏龜。”
不準殘害同門的規矩隻适用于在影衛營裡,但出了影衛營便不受約束,塔達雖不敢殺了他,但是毆打他讓他變成廢人是不會受到制裁的。
躲是不可能躲一輩子的,他還有自己的考核要完成,要是被塔達堵死在五區做個貪生怕死的窩囊廢還談何通過考核?
沈安華念及這,克服了恐懼說道:“老師,我應戰,請您教我如何通過刀陣。”
景然心裡滿意:“自然,本座也不能看着你受死丢了侍者堂的臉。這件事不僅是你們二人,更是關乎侍者堂尊嚴的問題,”
沈安華心底感動,完全不知眼前這老頭就是害自己陷入險境的罪魁禍首。
“老夥計,做的不錯。”
人走後,景然嘴角勾起了笑意:“你覺得這孩子如何?”
景雲顯現出來,坐在一旁的沙發上,不緊不慢道:“尚可。”
“我也覺得。”景然伸了個懶腰舒坦的笑道:“哪怕不能通過考核,留在家主身邊也不會紅顔禍水。”
景雲卻道:“他不是男寵。”
“你怎麼知道?”景然對這方面沒經驗,并不能辨别,但他聽了老五的說法後,也覺得倆人似乎過分親密了。
景雲解釋道:“他喜歡看美女,兔子隻會看同性。”
景然險些被口水給嗆到,哭笑不得道:“好家夥,你還挺有經驗的啊!”
“活了這麼大把年紀,什麼牛鬼蛇神都見過了。”景雲聳肩道
“也對。”景然想起了什麼,突然覺得自己這影衛好歹兩百多歲了,居然還沒有成家立業:“阿雲,我給你說門親事吧,你也老大不小了。”
“不要。”景雲搖頭,明明是個老頭卻看起來有些窘迫有些孩子氣:“我不想離開你。”
景然雞皮疙瘩頓起:“你喜歡我可不行,我可是有家室的人,取向正常!”
景雲翻了個白眼,心想我怎麼可能對你這個糟老頭子感興趣,又想起那道娥羅多姿的身影,有點沮喪道:“我喜歡仙界的薄荷仙子,隻可惜那菇涼沉迷修煉至今未曾出關。”
薄荷仙子?
景然疑惑道:“薄荷和人生出的孩子長啥樣?”
“主人!”景雲惱火道
“好好不逗你了……”景然摸摸鼻子,感覺這家夥越來越不經逗了,不過真的很好奇長啥樣嘛,輕咳了聲道:“你放心,不管是薄荷還是别的什麼物種,你要你喜歡我就豁出老本給你提親。”
“哼!”
景雲這才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