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枭很不好伺候,而且缺乏同理心,但沈安華沒想到紫枭這麼狗,居然連睡覺的床鋪都不給,讓他睡在寝殿的地闆上。
“怎麼?有意見?”
沈安華在紙上寫下:“能睡在主人寝殿是殘月的榮幸。”
紫枭輕笑了聲,将床上的毛毯随手扔給他,坐在床上不緊不慢道:“賞給你的,去給本座打盆洗腳水來。”
沈安華點點頭把毛毯放到一邊的地上,出去問仆人要洗腳水,對方果然早已準備好,他端了進來放到床邊。
“給本座洗腳。”
這是命令,沒有絲毫商量的語氣。
沈安華蹲下來去脫紫枭的鞋,卻被紫枭一腳踹倒命令。
“跪着洗。”
洗你大爺的!
沈安華心底把紫枭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屈膝将紫枭的臭鞋襪脫下,安慰自己在洗狗腳,面上洗的專注認真,實則暗中咬牙切齒。
享受服務的惡魔刷着手機,突然擡起了腳示意他擦幹淨:“明天跟着紫成好好學學如何伺候人,若你一周内還是學不好,本座就把你做成生魚片。”
???
“服侍本座更衣。”
燈熄了,沈安華暗暗咬牙端着洗腳水出去交給門口等候的紫成禮貌的寫道:“師兄,主人讓我從明天開始跟您學習如何伺候人。”
紫成冷淡的說道:“明晚十點至淩晨兩點,過時不候。”
沈安華鞠躬回應了,紫成交班走了他才回殿。
寝殿黑壓壓的一片,紫枭也不知睡沒睡着,總之他的動作很輕,尋了個角落卷着被子睡覺。
地闆很涼,天氣很冷,魔頭很無情。
不過再苦再累再憋屈都要活下去,隻有活下去才有希望。
次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