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錯了…我不敢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少年跪在地上,低着頭發抖,在他的左臉上有個很大的巴掌印,半張臉都腫了起來。
紫枭陰晴不定:“我說過,不準逃。”
就在今天,這條魚趁他最近和簡獨歡好放松了警惕,便以出去采買為借口讓宮裡的魔兵放行逃跑,要不是他突然想吃魚做的點心,還真讓魚給跑了。
“拿把刀給我!”
沈安華聽到紫枭問魔兵要刀頓時吓得噤若寒蟬,想起了紫枭曾威脅過他敢逃就做生魚片,吓得抱住紫枭的腿大哭:“不要!我不敢了!我不要做生魚片!哥!簡哥哥救我!”
“阿紫,怎麼了?”
簡獨聽到動靜走來,見紫枭要殺魚,便輕輕攔住紫枭拿刀的手,一如既往地溫柔:“自家孩子,犯錯用不着動刀。”
“那用什麼?”紫枭扯扯嘴角
簡獨看向沈安華:“你做錯了什麼?”
沈安華不敢說逃跑,擦着眼淚委婉道:“離家出走……”
“來人。”簡獨溫柔卻不容置疑地命令門口的魔兵:“把小少爺挂在樹上抽,僅留件裡衣,打到他說滿一百遍‘哥哥我再也不敢離家出走了’再放下來。”
!!!
大哥,你是在幫我還是在害我?
魔兵看看簡獨又看看自家尊上,見尊上黑着臉不做聲還是把懵掉的沈安華拖出去了。
紫枭把玩着着刀:“你還真寵着他。”
“我不能生育,阿月算是彌補了這個遺憾。”簡獨握住紫枭的手,溫和地笑笑:“養個活潑可愛的在身邊多好。”
紫枭難得沒被惹怒,橫抱起簡獨便走向寝宮,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那我這火你得幫忙洩洩。”
溫柔善良的少年臉色通紅,頭埋在了紫枭懷裡。
夜深。
“阿月快過來,簡哥哥給你上藥。”
醜魚躲在荷葉底下畫圈圈就是不肯出來,身上的鱗片都被鞭子抽掉了不少,傷口處正冒着血。
哼,我生氣了,哄不好了!
簡獨拿着藥有些無奈,猶豫了下跳進了池塘裡,小池塘的水并不深,才到他腰部。
小醜魚被動靜吓得抖了一下,以為簡獨要下水打他,帶着幾條魚小弟麻溜地跑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