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面會鬧騰了一晚上，沈安華吃烤全羊吃的嘴巴辣紅了才被弗蘭半強迫似的拎走。

“唔……”

沈安華還沒吃夠，有些委屈巴巴的。

弗蘭一如既往的冷淡，拎起他的手渡了一道靈氣進去探查經脈，沒有異常才松手問道：“疼嗎？”

“可疼了……”沈安華所有的僞裝聽到這句話後繃不住了，沒忍住撲到師兄懷裡痛哭：“…一寸一寸……骨頭……碎了……很疼……”

弗蘭輕拍着小孩的背安撫：“你做的很好，不僅是我，家主知道也會為你驕傲的。”

“師兄……可是卡迷亞死了……如……如果我當時……就不會……”沈安華每每想起卡迷亞的容貌都會覺得很痛苦，很自責。如果當時自己再争氣點再拖住刀疤臉幾分鐘，卡迷亞可能就不會死。

弗蘭有節奏地輕拍着吓壞了的小師弟，輕聲說道：“卡迷亞的死是你沒有辦法控制的，當時那種情況你已經盡力了對不對？”

“嗯……我無法阻止他們……”

“那你有沒有背叛他？”

“沒有……”

“是的，卡迷亞的遭遇雖然很令人同情，但是你沒有愧對他。”弗蘭溫和道：“你已經盡力了。”

沈安華心裡好受了些，還是忍不住掉眼淚：“他對我很好……”

“華兒。”弗蘭抱着小孩輕拍着：“如果是我，我希望你能開心快樂的活着，你懂我的意思嗎？”

沈安華愣了許久眼前再次浮現卡迷亞的一瞥一笑，心中的陰霾漸漸散去，嗚咽道：“師兄，我還想吃烤全羊……剛剛吃太急了沒嘗出味……”

“好。”

弗蘭擦擦小孩的眼淚，下樓拿了一小盤烤羊腿肉上來。

辣，真的很辣。

剛剛發洩的時候沒發覺出來，現在一口下去沈安華感覺辣的眼淚掉的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