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衍川,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是在D市嗎?”
“你誰啊。”
江珏和葉澤勝幾乎同時出聲。
“沈少沈少,這房間有人入住了,您不能進的啊。”酒店經理焦急的聲音傳來,他往房内看時與葉澤勝對上視線,猛地倒吸一口氣。
“葉,葉少…”
葉澤勝沒搭理他,他抖抖煙灰,翹着二郎腿目光審視地停留在沈衍川身上:“沈衍川,沈家那個剛回國的二子?”
沈衍川聞聲目光淡淡地掃過他一眼,後重新看向床上的江珏。
他沉聲說:“過來。”
語氣平靜,若仔細聽能發現裡面夾着未散的冷意。
如果江珏沒喝醉就會發現沈衍川此時狀态十分不對勁,就算看在葉家的面子上,對方也不至于完全不理會葉澤勝,但對方又确實這樣幹了。
江珏現在醉的腦子跟漿糊一樣,根本分析不了那麼多,他靠在床上,支着一條腿滿不在乎地對他說:“過去幹什麼,我不是說了關系結束了嗎?”
“……”
沈衍川沉默,他盯着江珏不說話,他此時心情并不算好,甚至隐隐帶着連自己都找不到來源的怒色,深黑的眼眸越發深沉,仿佛在醞釀一場風暴。
葉澤勝在一旁看着,他不蠢甚至很聰明,僅通過江珏兩人的直言片語就察覺出自家剛找回來的親弟跟沈衍川關系不一般。
他側頭看看江珏,又看看沈衍川,眼神滿是探究。
江珏和沈衍川對視着,誰也沒有再主動出聲,一場無形的對峙在兩人之間拉鋸。
半晌,沈衍川輕呼一口氣,眼底浮現一絲無奈,他到底在跟醉鬼犟什麼,他擡手按了按額間,對江珏說:“我們談談。”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