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斯塔克抿了一口咖啡,總結道,“也就是,尼克福瑞把你安排為見習複仇者,并且跟着我實習?我覺得他會後悔的。”
“是複仇者後勤後備隊,先生。”李幼桉解釋,“我隻是個管治療的。”
“你把福瑞的重傷一夜之間就治好了?”斯塔克打量了女孩幾眼,突發奇想,“那你能不能把死人複活?”
李幼桉愣了一秒,回想起童男和日和坊,有些懷疑的點點頭,“理論上,應該是能行……我也沒試過。”
“等等,等等,這樣很不人道,我也就說說看。”斯塔克壓下自己的好奇,在李幼桉說可以的時候,誰知道他心裡翻起了多大的驚濤駭浪。“聽着,女孩,如果有其他人問你這個問題,一定要說不行。”
“記住了。”斯塔克再次強調。
“匹夫無罪。我知道的。”李幼桉又不蠢,“我會保護好自己的,我隻是相信斯塔克先生。”
不知道為什麼,李幼桉就是覺得,這個不慕名利去保護世界的人,就是讓人無端感到信任。
給她這種感覺的,還有彼得,尼克和美國隊長。
托尼·斯塔克自我懷疑了一秒,自己是那麼值得信任的人嗎?下一秒他自我肯定的說,是的,你是。
“謝謝你的信任,女孩。”斯塔克也不想再繼續看她那可有可無的簡曆了,“明天我們有一個行動,如果你可以,就一起來吧。”
想到上一次簽名的事情,斯塔克不情不願的加了一句,“當然,美國隊長也在。”
“我沒有經過訓練……”第一次上場就是實戰不太好吧?
“實戰就是最好的訓練。”斯塔克拿起咖啡一飲而盡。
“咳咳!”然後被嗆到了。
第二天。
李幼桉端正的坐在飛機上瑟瑟發抖,不知道誰給她拿了一件棉衣披在她的肩上,才讓小姑娘暖和了許多。
誰知道所謂的任務是來到遙遠的歐洲在零下攝氏度還在下雪的俄國深山野林裡找九頭蛇的餘黨?
誰又告訴她,面前的一些隻能在新聞裡見到的人物,此刻全部都真實的出現在她眼前?
“小姑娘臉色看起來不太好。”黑寡婦娜塔莎·羅曼洛夫坐在斯塔克身邊,對這個他突然帶過來參加行動的女孩十分好奇。
“尼克讓我帶的新人。”托尼兩手一攤。“管治療的。”
“我知道她,我前幾天和隊長一起去找過尼克。”娜塔莎回頭看了李幼桉很久,“她多少歲了?”
斯塔克沉默了一會,“大概……未成年?”他尴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哦!”娜塔莎對尼克以及斯塔克的心硬程度了解還不夠透徹。“你們真是混蛋。她還是個孩子!”
李幼桉的身邊坐着的是布魯斯·班納,他此刻也在小心翼翼的打量身邊的小姑娘。試圖找話題,“嘿,你好,我是布魯斯,你多大了?”
“快十七了。”李幼桉用無辜的眼神看着他。
從來沒有好好和小朋友說過話的布魯斯更加小心了,“我是一個物理學家。研究伽馬射線的。”
“你好。”小姑娘軟軟的,回了他一個微笑。“我是李幼桉。一個普通學生。”
鷹眼克林頓·巴頓在飛機駕駛艙裡通過監控看到了這一幕,對布魯斯嗤之以鼻。
雷神索爾和美國隊長史蒂夫·羅傑斯坐在一起,他同樣對突然多出來的李幼桉感到好奇。“什麼時候福瑞給我們添了個小娃娃?她都沒有你三分之一的年級大。”
完全不記得自己也是一個兩千多歲的老人家,索爾調戲史蒂夫道。
“上次見過。”史蒂夫沒想到她也會來。
飛機似乎飛了很久了。李幼桉不由詢問身邊的布魯斯·班納,“班納先生,我們要去哪裡啊?”
“索科維亞,東歐。”布魯斯認真的給小姑娘科普,“我們去找西崔克爾,他是九頭蛇的人,是他拿走了洛基的權杖。”
“班納先生是作為研究員去的嗎?”恕李幼桉眼拙,沒看出來班納博士有什麼作用,應該和她一樣也是後勤吧。
“不,我是主力。”班納賣了個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