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玉春轉臉看向我們,似是對這種解釋很滿意。
“關河柳做為你的傳人,拿個蠍子需要這麼鬼鬼祟祟嗎?除非是不想留下記錄。”關雲風向前一步質問關河柳,“你為何不想留下記錄?”
關河柳“我”了半天,也沒說出口。
沒想到我的小間諜關河商站了出來,拿出一個小本,上面清楚地記錄了近一個月每日放在我桌旁的各種動物的來源,竟都是這麼晚上偷來的,“堂主不如問一下關河柳的小厮,看他近段時間晚上都是不是在房裡。”
關玉春做堂主這麼久,估計從來沒有弟子這麼對他說話,瞪圓了眼,用手比劃了半天,惡狠狠地說,“等我回去收拾你!”
關雲風咧嘴一笑,“那就不必了,這位是我的徒弟了,今日我就把他領回去,之前關心外公都與你師父說定了。”說罷把關河商擋在身後。
關玉春又指着關雲風,“你,你!”
笛十九在旁邊插話,“一個大男人這麼不痛快,快說,他整日把些雜物放在我們關心桌旁,怎麼處罰他?”
關雲風笑着看笛十九,“可不是,這次的蠍子,我看看,呦,還有毒。這可不能随便罰抄什麼書就算了的。”
關河柳忿忿不平,“這蠍子是毒性最小的。”
關河商在關雲風身後探出頭來,“你這就算承認了。若你這蠍子不是用在關心身上,你早就反駁我們了,又怎麼會說出這句話來。”
關玉春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指着關河柳,“你!跟我回去跪祠堂。”
關雲風攔住他們,“這懲罰太輕了吧,若是以後在學堂,我們關心再受欺負怎麼辦,難道要我再收幾個徒弟不成?”
關玉春咬着牙,“以後不準去學堂,罰閉門思過三個月,以儆效尤。”說罷還是領關河柳走了。
關雲風在後面喊,“若是關心在學堂再受欺負,我和關玉堂都不會同意這小子繼任堂主之位的!切記,切記!”回頭拍了關河商的後背,“小子,你還是太嫩了,得更有點耐心才行。若是能等上一波大的……”
笛十九拉過他,“别聽他的,若關心真出什麼事怎麼辦。幹得好!”
于是學堂風波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