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結束得倒挺早。這麼多這族長那門主的,你不用再多聊聊?”
李蓮花露出他标準的苦笑,“剛回來,還有點不适應。剛才酒已經輪桌敬完,我推說身體不适,留石水他們足夠了。”
“噢。”我又喝了一杯,晃了晃酒壺,給李蓮花斟上,“你怎麼知道我來了?”
李蓮花坐在我旁邊,拿起酒盅,一飲而盡,“我當然知道。”
我托着腮看着他。
“以後不要在比你武功高的人眼底下傳音。會聽得很清楚。”李蓮花無奈笑道。
“噢,這樣啊。”原來是給關河商的傳音漏了餡。
“還有,你這個動作,一般的大家小姐做不出來的。你知道嗎?”李蓮花一邊說,一邊學我托着腮,動作很有趣,把我都逗笑了。
“李蓮花,你變了好多,感覺放松了不少。”我看着他。
他聽了我的話,也笑了,“最近許多人都說我變了,但現在,也就隻有你叫我李蓮花。大家都叫我李相夷。”
“在我這裡,你永遠都是李蓮花。”我又給他斟酒,“話說你們這個四顧門,組織太松散,你的一個門人把你換了三十兩銀子,賣了。”
李蓮花皺了眉頭,“臨時組織起來,确實還有些纰漏。”
“而且雲彼丘的事還沒解決吧,我看他沒來。那肖紫衿跟你也不是一條心,還得把喬婉娩的事情定下來。”我偷偷看李蓮花,又給他倒酒。
“對了,你跟阿娩說什麼了?笑的那麼開心。”李蓮花貌似不經意地問,還悄悄瞥了我一眼。
“不告訴你。反正說的是你們倆的事,你自己去問她。” 說起來我就生氣,“總之,我這次來呢,不是來跟你聊這些的。”
李蓮花又喝了一杯,“那是來幹什麼的?”
“我是來讨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