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問:“我的衣服呢?不會是你給我換的衣服吧。”
壞了,睡一覺衣服丢了,我要完,嗚~~~
“微生歡,你自己昨天晚上幹了什麼你是一點不記得了是吧。”這話說的頗有一絲咬牙切齒的意味。
經他一提醒,微生歡回憶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雖然昨天出藏嬌樓自己是乖乖的,但是被蕭桁帶到翠山别院後,自己就像打開了什麼開關似的,一定要給作詩,然後每做完一首還讓蕭桁誇她,不誇就不依不饒。
可是問題是如果她的的文采真的猶如天上有地上無的也就罷了,問題是微生歡從小就沒有文學的天賦,她做的那些醉詩真是慘不忍睹,例如“哇,天上的月亮好圓啊,地上的螞蟻在走呀,真可愛啊……”
怎麼說呢,真通俗易懂,完全不需要技巧,是小兒都能上口的程度。
好不容易微生歡累了,蕭桁剛松一口氣,微生歡非常給力的吐了,吐了兩人一身。
蕭桁當時都想把她扔了,但是還是不忍心,便叫來婢女給她換了一件衣服。
自己回房又是沐浴又是換衣服的,就這樣還感覺身上有味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問題還是沒洗幹淨。
但是折騰了這一圈蕭桁也不困了,這就是為什麼微生歡起來就看蕭桁坐在她面前的原因。
微生歡看着蕭桁的黑眼圈,心想“你可真是遭老罪咯。”
嘴上卻說:“你昨天晚上沒睡好嗎?這麼大的黑眼圈。”
蕭桁看了一眼微生歡,就知道這人已經心虛了,陰陽怪氣道:“昨天被一個酒鬼纏着作詩到半夜,最後還知道‘送禮’,吐了我一身。”
微生歡聽後有一些不好意識的低下了頭,後知後覺道:“不對呀,我問你誰給我換的衣服,你别岔開話題好吧。”
蕭桁都無語了,難道不應該先跟他道歉,然後再問嗎。但是還是十分無奈道:“我這别院中有婢女,婢女給你換的,你放心吧。”
“哦,那就好。”
“怎麼?怕我給你換的,你怕什麼,你小時候我又不是沒給你換過。”蕭桁道。
“這話說的那不是小時候嘛,我現在都長大了,我們倆應該講究男女授受不親,你以後得注意。”
蕭桁剛要說些什麼,門口一道女聲傳來,“公子你讓給小姐準備的衣服到了,現在要送進去嗎。”
“拿進來。”蕭桁說。
然後對着哈氣連天的微生歡說:“趕緊把衣服換了,然後出來吃飯,這個點吃飯說不定能趕上一個早午飯。”
蕭桁像個老父親一樣叮囑微生歡,說完他便起身走了出去。
微生歡換完衣服,推開房門,便有一個婢女上前來引領她到了吃飯的地方。
别說,昨天晚上淨喝酒了,在加上吐了,微生歡早就餓的不行。
快速的跑到蕭桁面前,坐下,拿起筷子就要吃。
然後沒吃到,被蕭桁無情的用筷子打了一下手背。
微生歡轉頭疑惑的看着她。
蕭桁面無表情道:“手。”
微生歡看了看自己的爪子,看了看桌上的菜,老實的在婢女遞上的盆裡洗了洗,然後不用蕭桁提醒,又認真的将手搽幹,這才返回飯桌吃飯。
微生歡好歹也是大族出身,無論再餓她都會吃的慢條斯理。
待她吃飽喝足以後,微生歡摸着自己有些鼓的肚子,心滿意足,整個人懶洋洋的坐在榻上。
突然想起了楚璟臨,“蕭桁哥,楚璟臨昨天跟我們一起回來了嗎?怎麼沒看見他呀。”
“客棧。”
一聽到客棧,微生歡想起來自己的東西還在客棧,其他東西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驚鴻劍還在客棧,這要是丢了自己就慘了。
更何況自己還要跟楚璟臨解釋名字的事,這要是說不清自己就成騙子了,最後微生歡得出來了一個結論,喝酒誤事。
蕭桁哪裡知道微生歡的頭腦風暴,看見微生歡起身要走,蕭桁拉住了她:“你的那個朋友身份倒是不簡單。”
微生歡不以為意道:“那有如何,是我纏着他帶我,又不是他纏着我,你不要草木皆兵。”
“更何況無論他的身份如何,他沒有傷害我,而且如今隻是在江湖中,他便隻是我的朋友。”說這話時,微生歡眼睛亮亮的。
知道自己勸不住微生歡,蕭桁放下了拉着微生歡的手,微生歡轉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