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幾個人感到震驚,站着這個人是明知府,那坐着的人豈不是……
聽到黑衣男子随意而帶有警告的話,明知府連忙道:“不敢,不敢。”
坐着那人又道:“還有明大人不敢的事情?這幾個月的質量你心中應當有數才是。”,男子語氣急轉直下,還有寶劍出鞘的聲音。
“大人,好貨色本就難尋,這州府好的貨色早就抓完了,想着隻能抓來往的……”,微生歡幾人明顯感覺道了明知府語氣中的着急。
很明顯明知府很怕這個人,這個人身份不簡單。
“住口,我不想知道你的難處,主子隻要結果,這個你應該是清楚的,如果下個月你還是不能讓主子滿意。”
嗤笑一聲又道:“明譽清,我看你這個知府也是坐到頭了。”,坐着的男子語氣中是明晃晃的威脅。
“怎會……”,還要解釋,但是男子無視背後明知府的話,從窗戶離開,防止其他人發現。
感覺屋子中沒有聲音了,一個人走了進來,給明知府遞上了一杯茶道:“大人,再過幾天柳眠便又來送人了,她總是想見見她的女兒,已經說好久了,你看……”
如果柳眠在這就能認出說話的人就是之前帶她進丹琳園人。
“還用我告訴你嘛,按老規矩,一封信打發了就是了。”,明知府沒有好氣的說道。
“可是,柳眠長久的看不見孩子,她要是起疑心了怎麼辦,我怕她不聽話。”,管家将擔憂說了出來。
“還能怎麼辦,殺了了事,我們上哪去給她找個女兒,她女兒早不知道哪去了,說不定已經死了。”,明知府平靜的道,好似說了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
“那.......”,還不等管家将話說完,房屋上面就出狀況,微生歡在聽到死的時候突然腳下不穩,從房頂滑了下去,還好她反應極快,在空中調整了姿勢,在地上滾了幾圈,最大程度的保護了自己,但也驚動了着丹琳園的護院。
明知府示意管家别說了,站起身走了出去,管家跟他後面。
微生歡看着周圍拿着刀劍木棍的家丁,還有剛從正門走出來的明知府。微生歡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站起身來,沖着明知府打了招呼:“嗨,不用管我,我先走了哈。”
“看着幹嘛,上啊。”,管家氣急敗壞對家丁吩咐道。
周圍三四十個家丁一齊蜂擁而上。獨自打了一會微生歡大聲地沖屋頂喊道:“你們再不幫我,我就要死在這了。”,說話間,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下,一劍抹一個人的脖子。
說完,便看見蕭桁和楚璟臨如神仙降臨般從房上飛身下來,兩人在落地的一瞬也加入了戰鬥。
三個人靠着武力像外突圍,順利的從正門跑了出去。穆晏清看見幾個人出來了,剛要迎上去,便發現了不對,幾個人後面跟着一堆家丁,楞了片刻,還沒反應過來。
微生歡拉着他便跑,順帶也帶上了柳眠。微生歡邊跑邊對穆晏清說:“呆子,傻站在那裡幹什麼,等死嗎?”
一塊猶如巨大的黑布遮擋的夜下,幾個人在街上瘋狂的奔跑,但跑到城門口的時候,卻被一群官兵圍住。
知道跑不出去了,幾個人剛想動手,便看見被衆人簇擁着的明知府緩步走到他們前面。
明知府一看見柳眠便道:“你跟他們是一夥的,你是不是忘了你的女兒還在我手上?”
微生歡聽到明知府不要臉的話,氣憤的道:“呸,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厚顔無恥之人,柳眠的女兒在你那嗎?她不是丢了嗎?”
聽到這話,柳眠的身子肉眼可見的軟了下去,還好楚璟臨眼疾手快的扶了一下,但是站穩後,柳眠看着就好似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微生歡一時口快,卻忘了柳眠作為一位母親,聽到自己自己孩子失蹤,生死不知的心情。
“别聽她們的蠱惑,她們騙你呢,你女兒要是丢了,你每個月收到的信是怎麼回事。”,聽到這話柳眠似乎又有了希望,雖然希望渺茫,但是她希望信真的是出自女兒之手。
微生歡雖然不忍,但是還是要将事實講出來,“筆迹是可以找人臨摹的,你不要上當。”
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柳眠直面明知府道:“你把我女兒帶過來,我就相信你。”
明知府聽後吩咐了旁邊了一句,坦蕩又自信對柳眠道:“你先别急,你女兒到這不也需要時間,我剛剛已經吩咐人去将你女兒帶來了,稍後你就知道我們誰真誰假了。”
眼見明之府沒有強硬堅持威脅自己,柳眠便也知道了,明知府手裡沒有牽制自己的底牌,否則以他的性格必然會将威脅進行到底。
沒有了顧忌,柳眠激情道:“我,呸。”
“你少在這裡惺惺作态,全城的百姓都說你明察秋毫,在你的治理下,百姓富足,都要自發的給你萬民傘了。結果呢,你背後幹得都是劫人屠家的事。”
“明譽清,名譽清,你對的起你的名字嗎?你對的起高堂上明鏡高懸的匾額嗎。”
“人皆贊你清正廉明,可是他們怎麼會知道,你這位表面一貧如洗,衣服都有補丁的明大人,其實家有宅邸千座,黃金萬兩。”,柳眠陰陽怪氣道。
被人說出了自己的秘密,明知府十分憤怒,也顧不得要牽制他們,等待援兵的到來道:“不錯,你女兒确實丢了,就在我們帶走她沒多久,她便跑了,我的人也不知道她跑到何處,說不定已經屍骨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