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二月生人”,周輕飏柔聲道。
穆晏清的生辰實在八月,所以穆晏清對周輕飏道:“你比我大,我的生辰在八月。”
聽到這,微生歡十分‘善解人意’的道:“周姐姐随你喜歡,怎麼叫他都行,不過在外面他叫沐清衍。”
想到了穆晏清的身份,還特别叮囑道:“可不能叫錯了,他的身份是最不能暴露的。”
周輕飏剛要說話,穆晏清先她一步對微生歡道:“微生歡,怎麼到我就随便了,你這也太區别對待了。”
微生歡也不輸陣勢,掐着腰:“我就區别對待,你能怎麼樣?”說着還揚着脖往穆晏清身前湊,一副不服你揍我的挑釁樣。
穆晏清伸手指着微生歡,一時不知說些什麼道:“你……”
不給穆晏清機會,微生歡打掉指着自己的手指,嗆聲道:“你什麼你,想說什麼快說。” “……”
周輕飏看着兩個人的樣子,好像要打起來似的,想要上前阻攔。但是看着桌上其他人的樣子,好像習以為常等着看好戲的樣子,一時不知該怎麼辦。
了塵看看天,看看地,就是不看吵嘴的兩人,但是豎起的耳朵明顯是在聽兩人的話。楚璟臨認真的擦拭着自己的劍,完全不關系的模樣,隻是餘光是不是地投向微生歡的方向。
周輕飏局促的站在那,一時不知應不應該勸架。蕭桁看出周輕飏的為難,瑞鳳眼中少有的流露出情感。
微笑着點頭,眼神示意周輕飏坐下,湊近周輕飏的耳朵小聲道:“不用管他們倆人,兩個人前世大概是冤家,時不時就要吵一會,以後你習慣就好了。”
周輕飏在蕭桁湊近前,将身體微傾,拉開了兩人上身的距離。蕭桁說話時,又側頭避開了蕭桁的眼睛。所以自然沒有注意到蕭桁波瀾不驚的眼中閃過的情絲。
看到周輕飏點頭,蕭桁矜持的端坐回去斟茶自飲。隻是回身時,白色金絲暗紋衣袖拂過周輕飏水藍色的右側衣裙,浮光躍金,雖是一瞬,卻煞是和諧。
最後,微生歡看見大家都在看着她和穆晏,直接對穆晏清道:“我不跟你一般見識,我還有正事呢。”
說完将周輕飏拉了起來道:“這位是周輕飏,之前十雅中書的獲勝者。”微生歡驕傲的跟其他人介紹這周輕飏,好像獲勝的是她似的。
穆晏清看不得她這一臉驕傲的樣子,在旁邊嫌棄道:“是人家得冠軍,又不是你得冠軍,你驕傲着什麼勁啊。”
微生歡白了他一眼道:“我樂意,你管得着嗎。”
眼看着微生歡和穆晏清又要開始了。周輕飏轉移話題,對微生歡說:“歡妹妹,我看了你今天的比試,你好厲害啊。”
微生歡聽到周輕飏誇自己,哪還有功夫去搭理穆晏清那個擡杠的人。滿心都是,啊,漂亮姐姐誇我了,她誇我了。
要不是現在場合不允許,微生歡說什麼都得高歌一曲。雖然微生歡的歌和詩一樣,能聽見見到的都要付出代價。
壓下心裡的激動,微生歡害羞道:“也沒又那麼厲害啦。”
之後十分驕傲的說:“我還有幾招更厲害的呢,姐姐你之後幾天都去看比試嗎?”微生歡問道。
微生歡想到周輕飏也不是天天都去英雄台,之前的幾天都沒有遇到她。
“原本是打算不去的。但是歡妹妹這麼說,怎麼也得去看看歡歡妹妹的絕技啊。”周輕飏微笑着寵溺地回答道。
微生歡随意的說道:“我還以為輕飏姐,會更喜歡蕭桁哥的招式呢。”
看到周輕飏對此感興趣,微生歡又繼續說道:“蕭桁哥常用的武器是琴,他的功法一起來,整個人都是處于一種朦胧中,仙氣飄飄的,很是神聖。”
“不過你這次可能看不見了。”微生歡對于蕭桁這樣技能表示十分遺憾,但是又不得不承認蕭桁的功法可以襯的整個人都十分優雅。
如果不是蕭家不外傳,微生歡還真像學習一下呢。然後微生歡随口說了一句:“蕭桁哥的技能跟輕飏姐你的人一樣,十分的優雅。”聽到這話,周輕飏心中一緊,眼神不經意的掃過蕭桁。
微生歡沒有發現周輕飏的小動作,繼續說道:“這麼一看你們倆還挺配呢。”
周輕飏聽到微生歡說她和蕭桁配時,耳朵瞬間就紅了,畢竟周輕飏已經是個大姑娘了,不可能像微生歡一樣,對于情愛一竅不通。
蕭桁看了眼周輕飏紅着的耳朵,對微生歡嚴厲的說道:“微生歡,說話注意點。”聽到蕭桁的話,周輕飏的心頭閃過莫名的失落不過她很快就調整好狀态了。
微生歡對于蕭桁情緒的變化有些莫名奇妙,她也不知道自己哪裡說錯了。小聲嘀咕道:“我也沒說什麼呀。”
然後轉頭對周清揚小聲問:“輕飏姐,我剛剛說錯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