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是這麼說的麼?”産屋敷宅邸之中,作為主公的産屋敷耀哉等回了仆人的回信。
它将缪戈和其他人所有說的話,一字不差轉述給了自己的主人。
産屋敷耀哉的手指從懷裡的信封上挪開,落到了站在他膝蓋上的仆人身上,輕柔的撫摸着它的羽毛,充滿眷念——他的眼睛已經有一隻被詛咒影響,什麼都看不到了,而另外一隻也開始出現嚴重的重影,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徹底失去視覺,所以在還能看到的時候,他就格外珍惜能夠看到的東西。
“是的,亞克斯利小姐似乎對很多東西都有種異常悲觀的看法呢。”
“這或許也是大多數孩子們的看法吧。”産屋敷耀哉擡頭,檐廊下的微風吹拂過他的頭發,又吹過圍牆上的紫藤花。
日光燦爛卻無法照耀檐下的陰影。
“有很長的一段時間,在我成為主公之前,我也是這麼認為的。”産屋敷像是想到了什麼很美好又很糟糕的記憶:“那個時候,有人拉了我一把,讓我站起來,讓我繼續努力,他說無論因為自己的弱小遭受什麼樣的打擊,都要咬緊牙關繼續向前,所以我才堅持下來。”
在鬼殺隊的柱盡皆凋零,隻有不足一手之數,他本身也因為過于幼小,無法掌控全局的情況下,接過已經死去的父親的重擔,坐在了這個檐廊下,這一坐,就是十幾年。而他也并不知道,自己還能在這裡坐上多久,不知道他還坐在這裡的時間中,能否看到鬼殺隊最終的結局。
“一時的挫敗不能代表什麼,更何況,她無論如何挫敗,無論面對什麼樣的敵人,哪怕是她自己,都未曾停下過往前的腳步不是麼。”
“無需擔憂,亞克斯利她啊,本身就是很優秀的孩子呢。”
産屋敷耀哉的聲音停下,仆人也收回了仰視主人的目光,低頭就看到了在它腳邊的信封。
‘主公親啟——不死川實彌敬上。’
黢黑的眼睛配上黢黑的羽毛,就算做出驚訝瞪眼的表情也很難讓人看出來。
産屋敷耀哉看到了,臉上的笑容微微收斂,卻還是将疑惑為自己的餸鴉解開:“這是實彌的遺書。”
在多的,就沒有再說出口了。
能夠在霍格沃茲大半學生的為難之下,還能順利讀到五年級,且以全科全O的成績通過初級巫師考試的巫師都不簡單。
香奈惠不會知道缪戈在霍格沃茲的經曆,這并不妨礙在眼見對方傷口愈合之後,第一天對着仆人完成了工作彙報,第二天就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室,關上門除了吃飯誰都不理會長達三天以後在第五天的下午,丢了兩箱藥水在蝶屋倉庫的門口就不知所終,問了餸鴉才知道她讓莉莉絲攔截了其他隊士的任務,自行去處理任務了。
當然,隊士如果傷愈合了,彙報之後從新參加任務并不稀奇,但缪戈的休養起是香奈惠為她向産屋敷特請的,也就導緻餸鴉不會給她任何任務。
往往這個時候其他的隊士都會高高興興的喘口氣,休息幾天放松一下,之後參加恢複訓練通過了再回到工作中。
這已經形成了慣例,而現在……這個慣例被打破了。
香奈惠看着站在蝶屋門口,一臉茫然的聽着自己餸鴉投訴的隊士,不免也感到了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