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标準的新任沒多久的修女的樣子,很普通,但是卻透着跟那彩窗一樣奇異斥感。
巫師仔細打量修女後,并沒有回答任何問題的打算,依然開口:“請問您在這裡工作多久了。”
本是随口一問,并沒有打算得到什麼答案,隻是随便找了個開口的話題而已,卻沒想到對方竟在話音出口的刹那忽然緊張了一下。
是的,緊張,很奇怪的緊張。
隻是問工作時間而已,即便不好回答又緊張什麼呢?
缪戈提起神來,默不作聲的盯着神像的腳步,注意力卻全部放在了身邊的修女身上。
“小姐的問題還是第一次聽到呢,我剛來到這裡沒有多久,我是受到了教主的感召,依從主教的心意前來這個教堂成為了這裡的神職,到今天……已經有七年了,和這座教堂一樣久的時間。”
她隻問了一句,對方怎麼就解釋了這麼多呢,是要搭話還是?
雖然這麼說,但是對方短暫表現出來的緊張感卻給了之前那種斥感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修女一直坐在這裡,但是她感知到對方,卻是在自己走進教堂中一段路以後,對方發現自己時。
因為緊張放大了情緒才被她的感知直接捕捉到,在此之前,她沒有特意放開的感知之中,并沒有這麼明顯的斥感也沒有這麼明顯的一個人。
莫名其妙的緊張到底是從何而來呢?
缪戈轉身,伸手,搭上了修女放置在腹部的雙手上。
對方克制着恐懼,在抖了下後立刻面色如常,任憑缪戈捏着自己的手掌。
觸感溫熱,掌心有繭,和劍士的不太一樣,對方的繭是長期勞作留下來的。
不是鬼,鬼的回複能力卓越,不會留下繭這種東西。
那她緊張什麼?
還是自己過于消瘦的樣子太吓人了?
看樣子,似乎都不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