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島遊兒:“其實我沒事!還可以繼續打比賽的!”
他剛說完兩道紅紅鼻血便流淌下來。
替補照島遊兒上場的是一名三年級的前輩,聽到照島遊兒這麼說,沒好氣道:“你小子是覺得前輩太弱頂替不了你的位置嗎?你先把鼻血擦幹淨再說吧!”
照島遊兒拿過三咲華遞過來的毛巾胡亂擦了擦鼻子:“前輩确實沒有我強。”
三年級前輩頓時化身噴火龍:“啊!!照島你這家夥!”
渡邊秋人看到照島遊兒慘兮兮的模樣,悄悄抖了抖:“還好我沒有嘗試貓又的那個扣球。”
要不然現在這麼慘的人就是他了。
及川徹:“前輩,小貓又那樣的扣球一看就沒有辦法輕松複刻吧。他就是個可惡的天才。”
說到最後,他氣鼓鼓的瞪了貓又時生一眼。
貓又時生感覺自己被波及了,遭受了無妄之災,但比賽場上自家二傳還是要哄的。
“不管我是不是天才,操控我的人不都是你嗎,是你握着我脖子上的缰繩,掌控我,讓我無法反抗。”
聽完貓又時生說話,及川徹忍不住捂住耳朵。剛剛才經過劇烈運動,他掌心炙熱一片,但是捂在手下的耳朵比他的手掌還要滾燙。
“小貓又,我知道你離不開我(的托球),你的誇贊我就收下了。”話是這麼說,及川徹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松川一靜在一邊起哄:“及川你臉也紅了,脖子也紅了,光捂耳朵沒有用啊。”
花卷貴大:“及川你眼睛别亂瞟!冷靜一點!”
“無路賽!”
條善寺那邊的突然狀況被解決後,比賽繼續。
照島遊兒下場時其實沒說錯,三年級學長的實力的确沒有照島遊兒強,不過這不是最緻命的問題。
二岐丈春托球想要打快攻——條善寺的節奏越來越快,這并非是他們有意為之,而是在多方因素影響下的無意識之舉。
條善寺的人嘴上說着快樂打球,但内心深處其實也隐隐有無法忽視的焦躁,這股情緒趨勢了他們想要迫切得分,而如何快速得分,那就是打快攻。
而青葉城西這方則在壓制越來越失控的速度。他們并非以快攻出名的球隊,雖然也能打,但是眼下這個節奏對他們沒有好處。
青葉城西叫了第一次暫停。
花卷貴大擦了擦汗:“真是可怕啊,條善寺那邊的氣氛。”
松川一靜:“小心一點,渡邊前輩,你剛才好幾次都被對方牽着鼻子走了。”
渡邊秋人癟了癟嘴,沒辦法還嘴,松川一靜說的是事實。
及川徹冷靜道:“放心放心~大家别那麼嚴肅啦,最先撐不下去的會是條善寺。你們沒發現嗎,那個三年級已經撐不住了。”
三十秒暫停結束,球員們紛紛回到場地上。花卷貴大特意觀察了一下及川徹口中的那個三年級。
正如及川徹所說,三年級的狀态的确很差。
自從ih預選賽時,三年級就被從正選球隊裡換了下來,也就是說他将近有一年沒有在正式比賽中打滿一正場比賽了,他的心态和手感早就不同往日,更何況現在的球隊對于他來說是完全陌生的球隊。
這讓三年級很難适應,尤其是無法适應不斷加速的條善寺。
但是目前沒有人比條善寺三年級做的更好了。
及川徹瞟了一眼對面的二傳:你的攻手現在狀況這麼差,作為二傳都沒有發現,真是太失職了。
不過條善寺之所以這樣,也有及川徹在裡面推波助瀾。
他們現在是敵人,及川徹可沒好心到提醒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