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好了,陛下暈倒了,現在就要您進宮侍疾!”
小丫頭神色慌張,她是李惟茲少有的幾個貼身侍從了,看來情況确實不太樂觀。
“聞悅,你别着急。慢慢說,這消息是怎麼來的。”
李惟茲連忙走上前去,安撫地拍了拍着姑娘的肩膀說道。
“剛剛,剛剛宮裡的周公公來傳旨意,他現在已經往四皇子府上去了。”聞悅有點焦急地說道,李惟瑜将滿弱冠,之前皇後突然薨逝,皇帝為了安撫王家,早早就給李惟瑜賜了宮外府邸,除了名号未賞,也基本上是封王的待遇了。
李惟茲正色起來,看來皇帝确實被下了藥,隻是發作得比她預料中更快些。她立刻整理衣裝,從房内的匣子中拿出一柄軟劍,附在腰間。入殿不可佩劍,就隻能用此辦法。
她預感到這不是一次簡單的侍疾,何珈,或者王弼時,等不及收網了。
“昨天...淨戒可還留下過什麼話?”李惟茲已經準備出發,不過她還是多問了一句。其實今早起來,沒有看到和尚留下什麼字條,她就不用追問了。但她心中始終留着點影子,覺得他或許會有什麼話向對她說。
荊風也跟她一樣停頓了一下,還是誠實地說道。
“他說寺裡收留的難民近日有些躁動,可能暫時無法來見公主了。”
李惟茲頓了一下腳步,這和尚還真有話不敢直接跟她說,要是她不問荊風呢!
不過問了點真心話,如此羞怯,非大男子!
她不由得哼了一聲,加快了腳步去馬廄了,順道留下一句話給荊風。
“你告訴她,本宮侍疾去了,也沒空見他。”
荊風愣愣地看着李惟茲潇灑的背影遠去,無可奈何地聳聳肩,兩尊大佛如此本領也别總靠他傳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