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隻受邀的雄蟲都以此為傲,但是殊不知這場宴會是一場準備齊全的鴻門宴。
剛開始宴會上的雄蟲都在享受宴會,突然間他們全都失去了意識隻能傻傻的排着隊等待伊恩抽血。
在抽血的過程中雄蟲的信息素大幅度擴散,幸好附近的雌蟲都被遣散了,剩下的雌蟲也大都被标記過影響不大。
隻苦了伊恩,原本就不喜歡雄蟲,聞到信息素的味道更是想吐,最後隻能一邊嘔一邊抽。
闫浔看見他的慘樣忍不住心虛,沒辦法,這件事不能讓别蟲知道,隻好委屈他們中唯一專業對口的蟲了。
等在場的139位雄蟲的信息素全都抽完之後伊恩整理好血液箱準備離開,離開前還狠狠的瞪了一眼闫浔。
“你...嘔~...”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伊恩加快了出去的腳步瞪着闫浔的眼神更加的兇狠。
因為看到了伊恩今天晚上糟的罪謝璟煜罕見的沒有和他嗆聲。
這恐怕是伊大少爺這輩子最不體面的樣子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
接下來的安排開始緊鑼密鼓的進行着但是表面上還是一片風平浪靜。
被送回家的雄蟲清醒之後-皆是破口大罵但是無法,他們這些蟲沒有一個是幹淨的。
以前是皇室不想管,現在人家拿出真本事來了他們根本沒有那個膽子叫嚣。
就在大軍即将前往前線的前一天晚上,闫浔被謝元神神秘秘的叫到了皇宮。
“陛下?”闫浔不知道謝元葫蘆裡買的是什麼藥。
“闫浔啊,我們皇室的第一位蟲皇是誰你知道嗎?”謝元的語氣十分沉重。
“謝暃大帝。”
“沒錯,其實大帝也是一位sss級的雄蟲,大家都知道他的死亡原因是過勞死,其實真正的原因其實是與異獸的那位女王同歸于盡。”
沒等闫浔表态又繼續說道。
“他用自己的犧牲換來了蟲族四千七百六十三年的平靜,百姓們安居樂業,民心穩定,我們已經安穩太久了,久到忘記這份安穩的代價。
作為蟲族的領袖來說,這件事的代價太小太小,一隻蟲的犧牲換來幾十億蟲民幾千年的安穩生活。
但是作為家蟲,這個代價太大太大,大到一個家支離破碎。
我這些話不是在逼你做選擇,隻是在必要關頭,都要記住帝國在你身後。”
你後退了,帝國在你身後,你前進了,帝國在你身後。
帝國的存與亡在你的一念之間。
闫浔不知道該用什麼話來回答,家破人亡,這個話題過于沉重。
這是一個典型的火車問題,區别在于駕駛蟲是你,分叉口的一邊也是你。
好在蟲皇也沒有想要讓他回答的意思,隻是自顧自的說起。
“皇座的後面是大帝留下的,你感興趣可以進去。”說完就轉身出了大殿。
闫浔站在大殿的中央,燭光搖曳,他的整個身影一半隐匿在黑暗中。
過了一會,他來到了皇座的後面,輕輕地撫摸上了大殿前方的張牙舞爪的立體圖騰雕塑。
就在他的手扶上的那一刻雕塑像是受到召喚,向兩邊張開。
裡面有一條小道,裡面的空間灰蒙蒙的,闫浔踏入的那一刻,身後的雕塑快速合上。
裡面的空間也被不明的光線照亮。闫浔不敢輕舉妄動站在原地。
【031,隻是什麼情況?】
【這根本就不合理!這裡是一個全新的空間,根本不受小世界管控啊!】
【那肯定啊,你沒有感受到這裡面濃重的魔氣嗎?】
【你是說小世界被魔族篡改了,那怎麼辦啊宿主!】他隻是一個小趴菜啊!
【現在還不肯定,這裡有魔氣,但是這裡沒有魔族,隻有......】
“呵呵呵,看看這是誰?我這裡可有幾千年沒有蟲造訪了。”一道陰沉可怖的聲音從闫浔的正前方傳來。
闫浔定了定心神,向聲音的源頭走去。
眼前的蟲被巨大的鎖鍊鎖着,臉上滿是受到磋磨的痕迹,但是難言年輕時的風姿。
“前輩是?”
對面的蟲嗤笑一聲,“前輩?我可不知道比你大了多少,我的名諱...你當真不知道?”
說完還意味深長的看向闫浔。
【宿主,他這是什麼意思?】他就在空間裡淺淺睡了幾年怎還有新人物出場。
闫浔沒有回答031,目光沉沉的看向眼前的蟲。就在剛才他已經用神力測試了,眼前的蟲是有生命的。
真是沒想到,受到了幾千年供奉的謝暃大帝竟然還活着。不僅活着,而且就活在曆代蟲皇每天生活的地方。
他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老祖宗就在家裡,結果幾千年沒人發現,估計大帝離這麼近應該都能聽見曆代蟲皇上朝的聲音吧。
謝暃故意在闫浔面前故弄玄虛,見蟲沒有上勾有些氣急敗壞。
“你什麼意思,怎麼老人家問話都不回答的,那家教出來的?”
“闫浔,祖上闫夏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