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倒是挺意外。”
“諸位請起!”病弱男子擡了擡手,示意跪着的人都起來。
“音王殿下,請上座!”鄭烨對音王恭敬有加,也是,在這風國沒有幾個人敢對他不敬。
“家主不必如此顧及我,我這次的身份是綿竹山的弟子。”病弱男子沒有用本王,而是我,就證明了音王在這裡隻是一個普通的綿竹山弟子。
“是!諸位落座,及笄禮馬上就開始了。”鄭烨坐在了主位上,鄭瀾就站在他身邊。
“音王是誰,這麼盛氣淩人。”問雪歪頭,用内力在問身旁的禹熙。
“音王殿下謝斯年是當今陛下最小的弟弟,從小體弱多病,一直在綿竹山跟着靜虛道人修道。”禹熙亦用内力回之。
“那他豈不是謝恒的皇叔,應該很厲害。”問雪從來不畏強權,就這樣大膽的打量台上的音王。
謝斯年感受到了問雪的目光,對于這個可愛的小姑娘,謝斯年回之以微笑。
這次來的不是江湖名流,各方高手,就是各門派的翹楚。
“夫人,是不是不舒服,手這麼涼?”言楚握緊身旁美貌夫人的手,擔憂的問。
“楚哥,你看那中間位置坐的紫衣少女,她像不像咱們的問兒?”美貌婦人很激動,誰都體會不到她此時的心情。
她的女兒在十八年前,在出生之時,就不知所蹤,她找了這麼多年,她的心早就冷了,直到在這裡見到了那個女孩,那個與她長相相似的少女。
“夫人,咱們的問兒丢了這麼些年,怎麼會在這。”雖這樣說,言楚還是順着婦人的視線看了過去。
“她就是我的女兒,楚哥,她就是!”美貌婦人險些激動的站起來。
“夫人不要激動,她就坐在那裡,等宴會結束,咱們再去問。”言楚安撫着夫人,看着紫衣少女的視線也深了些。
像,太像了!
既然是及笄禮,江湖各派自不會空手而來,也都備了禮物,有奇珍異玩,有武功秘籍,有絕世兵器,有精緻首飾。
但總有一些人送的是不同常人的,比如林若洱,再比如禹熙。
“既然諸位前輩送出了豪奢禮物,那我絕仙閣就送給鄭小姐一個消息如何?”林若洱站了出來,她絕仙閣送出的禮從來都是獨一無二的。
“不知少閣主要送什麼消息給我?”鄭瀾身邊已經堆滿了各色禮物。
“鄭小姐可否站在我面前,聽我說。”
“父親?”鄭瀾看了一眼面色沉重的鄭烨。
“去吧!”鄭烨很不滿林若洱的與衆不同,絕仙閣果然孤僻。
“我站在少閣主面前了,少閣主請講。”
“我知道你要做什麼,我會幫你,放心,隻要一萬兩白銀。”林若洱與鄭瀾所說的話,絕對不會有第三個人聽見。
“你……”鄭瀾瞳孔微縮,果然再怎麼謹慎,都逃不過絕仙閣。
“謝少閣主的禮。”鄭瀾微微行禮。
接下來就是宣墨,神聽語,鐘優,問雪的禮了。
“飛天镖局一張藏寶圖,雖然不怎麼靠譜,但也是一份心意。”宣墨懶懶的站起,懶懶的遞出一張破落的牛皮紙。
“梵音戰閣沒什麼送的,就送一把自己鑄的劍吧!”
“天涯海閣送鄭小姐一顆百年珍珠。”
“幽冥神教送鄭小姐一尊小金像,幽冥山沒别的可送了。”問雪聳了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