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少年人拔劍的拔劍,拔刀的拔刀,彎弓的彎弓,拿槍的拿槍,頓時之間寒光料峭,刀劍相接的清脆聲伴着旁觀者的驚呼聲。
神聽語武功不計,很快就被踏水境巅峰的族老打的節節敗退,他再一次後悔沒有好好練功。
“神聽語,聚神凝氣,化一腔熱血于手中之劍,你的劍是你的一部分,必須要讓它承認你。”禹熙擰眉道。
神聽語聽了禹熙的話,試着去凝神靜氣,果然他的手心有了一道無形的力量,他閉上眼,他要承認他的劍,也要讓劍承認他,他懂了!
“我的劍就是我心中的道。”神聽語揮出一劍,那一劍震的萬鳥空鳴,落葉飛花!
神聽語破境了——踏水境巅峰
就因為禹熙幾句話,他就破境了,禹熙定是個隐藏的高人。
問雪踏水境中階的實力在這些人中不算是什麼高手,但她拿着火神弓,她就是那隻浴血鳳凰,就應該翺翔九天,鳳鳴朝陽。
才不負師父贈她火神弓。
冷君雪是長歌門這一代最有悟性的弟子,一杆烈日槍舞的極好,孤影初階的實力足以讓那杆槍發揮到極緻,這樣的槍術很有當年雁翎槍的風骨。
鐘優,林若洱,宣墨都境界不低,又有絕品兵器的加持,戰力自然勢不可擋。
最讓人出乎意料的是鄭瀾,她表面看起來是踏水境巅峰,其實是驚鴻境中階,這樣的實力,足以碾壓天賦榜上許多天才。
以她的血脈,這樣的成就,不應該是她真正的實力。
“你不出手?”不知什麼時候,謝斯年已經坐在了禹熙的旁邊,和她一同看着這場有意思的戰鬥。
“音王殿下不出手?”很好的反問。
“本王實力不行。”綿竹山醉心道法,最擅長奇門遁甲,二十六算,境界普遍不高,但在江湖上卻無人敢招惹。
“那就看好吧!”禹熙不想與這位滿嘴跑火車的貴人說話,什麼實力不行,他身上的真氣至少也是踏水境巅峰。
暗處的萬年見此,面上依舊平靜,心裡已經在罵謝斯年了,不是什麼人都能坐在她身邊的。
這場戰鬥以鄭瀾一劍貫穿領頭族老的心髒結束,其他族老都被控制了起來。
“鄭小姐,他們該怎麼辦?”
“關進地牢。”鄭瀾冷漠的掃了一眼那幾個狼狽的族老,收起手中沾血的劍,回到了台上。
“讓各位看笑話了,今日是家父的葬禮,也請諸位諒解。”鄭瀾彎腰鞠躬。
“無傷大雅,鄭小姐請節哀。”
“鄭小姐節哀!”
“請節哀!”
“我為家父設了靈堂,若有想去吊唁的,請便!”鄭瀾再一次彎腰鞠躬。
今天本就是她鄭家的家事,牽連無辜之人,本就是鄭家的失禮,到現在沒有人負氣而走是給鄭家最大的體面了。
“鄭大爺為人謙和有禮,我等有目共睹,自然是要去吊唁的。”言楚拉起葉寄輕,向着鄭瀾颔首道。
按理來說他們是長輩,不應該對鄭瀾一個小丫頭如此客氣,現在不一樣了,鄭瀾成了鄭家家主,縱然他年歲大,也要承認這個與他齊平的新家主。
“多謝言伯伯。”鄭瀾不會在這些老一輩人前擺家主架子。
大家見言楚去了,也紛紛前往,最後這場中留下的,都是鄭瀾要打起精神談判的人。
“諸位,支持我仿佛沒有任何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