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融看着靈更遲疑了:“他覺得你有問題?”
有問題·靈:“……”
“不是啦!笨蛋岩融!”今劍捂臉,他大聲道:“是那位的刀劍付喪神有問題!”
岩融“哦”了一聲,面帶爽朗的揉了揉短刀的頭笑道:“小點聲啦,狐都快縮到角落了。”
今劍一頓,轉頭一看,小狐丸果真捂着耳朵遠離了原地,還略帶幽怨的看着迅速霸占自己位置的鶴丸國永,慢吞吞地宣判道:“鶴丸殿,你這星期的紅薯幹沒有了。”
“咦?!”鶴丸國永驚愕扭頭,小狐丸曬得一手好水果幹,平時咂嘴的零食也都是從對方那要的,現在卻被宣布沒有了?他試圖占理:“不是。為什麼你們的問題最終受害的是我?鶴隻是占了個位置而已!”
小狐丸無情道:“那也是我的位置。”
在鶴丸國永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狐繼續微笑道:“以及——前天我在院子裡曬的芒果幹去哪了?那是準備給燭台切的。”
鶴丸國永閉嘴了。
不,得罪光坊什麼的……
圍觀群衆靈“噗”的一下笑出了聲,在太刀抗議之前幹咳清嗓子開始宣布正事:“末代剛才發消息說一個小時後過來。”
“起得比你還早,為什麼要一個小時後?”鶴丸國永撇撇嘴不再鬧,他乖乖坐好舉手問道。
靈“呃”了一聲,想起少年發過來的原因,他面色帶了點恍惚的說:“他說三日月……還沒起床。”
熟知自家本丸“老爺爺”有多勤奮的幾振刀劍:“……?”
今劍瞪大了眼睛:“三日月賴床?”
本來無所事事不自覺開始收拾起自己的頭發的小狐丸手都停住了,太刀慢慢轉過頭,又慢慢朝石切丸問道:“他不是每天十二點睡六點起嗎?你六點起來的時候也看見了吧?”
偶爾有早起習慣的石切丸沉默點頭。
“哈哈哈還經常來天守閣把主人叫起來呢!不過主人才是總賴床啊!”岩融無意插了自家審神者心口一刀。
靈:“喂喂……”
——誰當了審神者還要跟個社畜一樣晚睡早起累早累晚的啊?!
哦是我啊,那沒事了。
幾乎習慣了三日月宗近早上叫醒服務的靈抽了抽嘴角,被鶴丸國永略帶同情的拍了拍,雖然這振白色太刀眼底幸災樂禍的成分更多一點。
“三日月看來是真的很累了……總之——”靈扶額,遮住了嘴角的笑容道:“咳咳!不管之前發生了什麼!一個小時後我們都要表現得——”
“本來也沒發生什麼吧。”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宗三左文宇幽靈般地晃悠到審神者身邊,他稍稍彎腰說道:“你根本連什麼行動都沒有做呢。”
昨天的會議幾乎所有刀劍都在場旁聽了,隻不過宗三左文宇跟着三日月宗近出陣,屬于是那幾乎之外的刀劍。回來後就聽小夜左文字說了個大概,他有些不太理解這個做法——要麼不管,要麼插手就好了。
為什麼要考慮那麼多?身為特殊部隊預備人員,本就有調查異常的權利吧。況且如果真的放過了一個具有神隐念頭的本丸,身為S級本丸審神者的靈就屬于包庇了,被時政查出來可是要降級警告的。
宗三左文宇私下問過兄長,語氣還是那樣漫不經心:“這屬于失格了嗎?”
失格的範圍…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江雪左文字并不能确定,更何況對象是本就帶有‘濾鏡’的審神者呢?于是他默默搖了搖頭,留下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宗三左文宇繼續看經書去了。
而此時,宗三左文宇注視着一臉迷茫的審神者,偏頭歎了口氣,他垂眸,身上頹靡的氣息越發明顯。
……無所謂吧,總歸是沒什麼事的。
這麼想着,打刀直起身子,随意撇開視線,他拉着音調笑了聲:“随便說的而已。”
不過幾秒,面前就隻能看見打刀的背影。
靈眨了眨眼,問:“宗三怎麼了?”
鶴丸國永朝打刀離開的背影看了會,轉頭認真道:“可能是打刀每天都有那麼幾天?”
衆人:“……”
刀劍哪來的‘那幾天’???
今劍懵懵舉手:“那不是人類才有的嗎?”
“替換一下不就好啦。”這麼說着,鶴丸國永從本來坐着的地方跳開,落到另一邊後笑嘻嘻朝動手的審神者道:“沒什麼區别嘛~你看他那樣不像嗎?”
靈深吸口氣:“鶴丸——都說了要少上點網了!”
看看這都被荼毒成什麼樣了!
鶴丸國永:“嘿嘿?”
……
被迫打上‘賴床’标簽的三日月宗近此刻……正在和他的同振對峙。
三日月宗近抱着胳膊堵在門口,他對着明顯無奈的同振揚了揚下巴:“脫吧,讓我看看。”
“……我覺得……”
“還是你想讓我上手摸?”太刀打斷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