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淚失禁體質剛一不小心哭的有點大聲,我家近侍直接破門闖進來……我現在在試圖躲避一期哥想要把平闆拿過去的手:)]
[摸摸你們都慘慘的]
[友情提醒本丸有鶴丸的同事們:就算想讓刀刀們陪同觀看,最好先不要讓鶴丸國永看到了,哦還有太鼓鐘貞宗,反正他們一家都盡量不要。]
[…因為……?]
[剛才我一直注意着直播裡那隻鶴丸的情況,現在我的眼皮一直在跳,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不止這隻鶴丸的問題,燭台切光忠目前的情況就能讓鶴丸國永冷下臉了(親測,鶴丸沒看到直播标題以為這是啥陰謀論,目前本人正在讓藥研拉着鶴丸趕緊解釋)]
[…哇哦]
[祝你好運同事]
[+1]
[我有點拉不住我家長谷部了,他簡直一臉恨鐵不成鋼的嚷嚷着想要把直播裡這個比被被還大膽自損一千傷敵八百的的自己給揪出來,呃,可能是想要揍一頓。]
[長谷部這種正常,那可還有那麼多溯行軍沒解決呢,主控思想裡可沒有讓自己先危險一步死去這一條。]
[可惡,就算知道這是活動,也還是有點讓人忍不住生氣啊,這種堪稱虐待刀劍的對敵行為……]
[看着完全沒有勝算…]
[不愧是鶴丸,被包圍了還能笑得出來……不過這種過度的樂觀不要現在随随便便就表現出來啊!]
“哇哇~還來群毆啊?”畫面裡,那早已被染紅的【鶴丸國永】挑眉笑着,金瞳被擋在身前的刀面映照出來,也讓他看清了身後被逼迫轉變方向朝這邊聚合的【小狐丸】。
被染成紅色的鶴短促地吹了聲口哨,絲毫不在意轉移視線可能會讓他面對敵人受傷加劇的風險,見【小狐丸】被他吸引看過來,【鶴丸國永】假模假樣地歎了口氣:“再這麼下去鶴要生氣了!”
“所以?”【小狐丸】掃了他一眼,靠近着伸手一拽,把這個不看敵人的太刀帶着從包圍裡突擊了出去。
【鶴丸國永】歪頭,他眼睛彎了彎道:“唔——後果很嚴重~”
“……”【小狐丸】歎了口氣,毫不客氣地上手把刃甩到了另一邊,語氣平靜,“往【岩融】那邊靠。”
“嗨——”太刀的身影從戰場上空飛過,在即将掉入敵群之際,後衣領蓦地被一隻手提住。脖子被勒,【鶴丸國永】沒忍住“咳”了幾下,虛虛擡眼,金瞳裡一如既往的帶着笑意:“呦!【岩融】,準備好了嗎?”
“啊,大概?”薙刀一邊大片清掃着敵人,一邊分心聽他的問題,【岩融】有些不确定道。
“下次要給個準确的回答啦。”被放下來的【鶴丸國永】一手叉腰,晃了晃頭便把目光對準了被薙刀分過來的時空溯行軍,他的嘴角慢慢勾起,低聲笑着,“鶴保證,這是一個超大的驚喜哦?”
[……驚喜?]
直播畫面的太刀突臉運轉,讓衆人看清了那雙閃爍着刀劍獨有的冷冽氣息的金眸,以及【鶴丸國永】那句不知是對誰說的話。
[我為什麼有種不祥的預感]
[我也,這個驚喜,真的是喜嗎?]
[按照我對我家鶴球的了解……别是驚吓吧]
[對誰的?]
[這個運鏡總有種鶴老爺是在跟我說話一樣。]
畫面裡,自對敵後就收了笑容的【鶴丸國永】不知為何頗為無辜的眨了眨眼,金眸裡浮現出了讓衆多審神者都有點開始幻痛的、名為興奮的情緒。
[…這表情我熟啊,這跟我家屬下想要給我一個‘驚喜’的眼神一模一樣。]
[然後你家屬下做了什麼?]
[在大庭廣衆之下給我變出了一地的花,單膝跪地從小盒子裡掏出了個壓縮版火箭筒,說感謝我這些年的辛苦栽培,他這一輩子為我生為我死。]
[呃……除了火箭筒有點奇怪……]
[大庭廣衆…這也不是表白啊?]
[這驚喜看着還行?]
[滿地的花是我我找了五年收集的辛苦種了七年才好不容易開的超稀有花種。]
[……?]
[額哈哈…挺缺德的]
[大概懂了,辛苦付諸東流]
[慘同事慘]
[等等,所以鶴老爺……?]
[——我已經做好準備了!]
直播彈幕嘻嘻哈哈,【鶴丸國永】也笑着接受了插進心口的打刀。
“咳、還是太多了啊。”【鶴丸國永】左手握住心口的刀刃,皮膚瞬間便被劃傷,血從手中滴答落在身上,混進了衣服裡。
“咔——”細微的聲音被直播清晰地錄了進去,彈幕上的一衆審神者也差點以為聽見了自己整個人碎掉的聲音。
太刀的本體在此刻出現了大型的裂痕,這是重傷到馬上要碎刀的表現。
【鶴丸國永】金色的眸子望向想要抽出刀的時空溯行軍,他低笑着:“我記住你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