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現在,白恬雖然是自顧自地走,但卻有意識地在放慢腳步等待白芸。
白芸很快就跟上了白恬,在她耳邊笑道:“你再不主動出擊的話,你的姐姐就要是别人的了哦,汐然身邊那位妹妹目的可不純,你沒看出來嗎?”
白恬搖了搖頭:“我看出來了,可你難道認為我會輸嗎?”
白芸将手背在身後,依舊笑着:“不會,我們家恬恬總是會赢的。”
白恬難得勾了勾唇:“嗯,我總是會赢的。”
發廊内
女子指着已經被打開了的箱子對徐靜安說:“安姐,你看,就是這個。”
徐靜安點了點頭,示意手下将藥劑收好。
徐靜安不懂這些藥劑,她要做的是将這些藥劑收集起來,帶回基地,讓專業的人來研究這些。
如女子所說的一般,牆上有着血紅色的字。
這些字裡除了透露了他們組織的名稱——新生教外,就幾乎全是宣揚新生教有多麼多麼厲害。
雲汐然望着牆上的字,嘴裡慢慢咀嚼着這三個字:“新生教。”
與雲汐然和徐靜安不同的是,淩思的注意力放在了那箱藥劑上。
在徐靜安的手下還未将藥劑收好的時候,淩思率先将一瓶藥劑拿在了手裡,下意識地甩了甩。
藥劑中的黃色消失不見,一小會兒後又重新出現了。
先前淩思離徐靜安有着一定的距離,沒能看清這種藥劑,如今近距離看到了,淩思才看到了這與清水相似的藥劑裡摻雜了一抹黃色。
正是因為這點黃色,讓淩思感覺這個藥劑莫名地熟悉,她曾經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可她暫時想不起來是在哪裡了。
徐靜安的手下見到淩思奪走藥劑,臉色俱是一變:“小心些,快給我。”
徐靜安:“讓她看看吧。”
徐靜安的手下這才克制住搶的動作。
雲汐然目光從牆上的字移開,看到了手中拿着藥劑的淩思:“思思,你認識這個藥劑?”
淩思的媽媽是基地數一數二的研究員,淩思作為她的女兒,認識這種藥劑,在雲汐然看來并不算稀奇。
淩思搖了搖頭:“隻是感覺很熟悉,以前應該有接觸過,隻是現在想不起來這個是什麼了?”
雲汐然伸出手撫平了淩思臉上的憂愁:“思思很快就能想起所有的事情了,開心一點。”
淩思并不能擠出眼淚,選擇将頭靠在雲汐然身上,聲音帶上了哭腔:“可我想不起來就幫不到姐姐了,我想幫姐姐。”
雲汐然左手撫上淩思的背,右手則是摸上了淩思的腦袋:“我不懂這些,不需要思思的幫助哦,思思想起來,還是沒想起來都沒關系的。”
徐靜安無意間知曉了淩思失憶的事情,在回去的路上,主動與淩思搭了話:“基地裡有對失憶這方面有所研究的研究員,你或許可以去看看,我可以試着幫你預約時間。”
雲汐然從未想過找人治療淩思的失憶,徐靜安的話為她打開了一條新的思路,可讓人治療很有可能暴露淩思的真實身份。
淩思并不笨,反而與之相反,淩思非常聰明,她也清楚地知道這可能會暴露自己的身份。
淩思将目光放在了雲汐然身上,顯然是要讓雲汐然為自己做出決定。
雲汐然眼睛忽然一亮,有種可能,可以讓淩思即便暴露身份也很有可能并不會有危險。
雲汐然:“靜安姐,請問那個研究員叫什麼名字呀?”
徐靜安:“她叫淩安,淩安教授,說起來我知道她在失憶這一方面有所研究,還是因為基地長的妻子樂尋呢,之前樂尋失憶就是淩安教授治療好的呢,不過,好久沒見到過樂尋了,不知道她現在安不安全。”
雲汐然知曉樂尋的情況,可顯然林藍渡并沒有将這個消息告知徐靜安,她也就不會擅作主張告知徐靜安。
徐靜安說研究院名叫淩安,而這正是淩思的母親的名字,這也就代表着淩思應該能夠在保證安全的情況下,進行對失憶的治療。
不過,這就要揭開雲汐然曾經欺瞞淩思的媽媽的謊言了。
是否揭開,雲汐然在知曉徐靜安口中教授的身份後,已經有了答案。
雲汐然滿臉希冀地對徐靜安說:“幫我預約淩教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