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試好的工作早九晚五無加班,工作福利也到位,回家還能一直打遊戲。
他向我走了兩步,不笑了,他不笑的時候真的充滿了壓迫感。我不是很想看他那雙冒着黃光的眼睛,就像是獅子在評估獵物的優劣一樣,看的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輕聲說,“你再想想,好好想想。”
不不不你這個表情就像是再說我想不起來就完蛋了好吧!
“好的我努力……”,我可恥的屈服了。
看着那雙黃金瞳,我恍惚了一下,好像在很久以前我也和誰這麼交談過,但現在隻剩下對眼睛的印象了。
說不清是不是因為對方的壓迫導緻我胡思亂想随意拼湊出來的,還是我真的經曆過的事情。
他又笑了一下,“不急,你會想起來的。等你真的有事的時候再來叫我吧。”
我的思緒被打斷。
誰敢啊,您一次交易就是1/4的命,換我說不定幫完我我就嗝屁了。
“交易你已經支付過了,不會這麼早就死的。”,路鳴澤不知道又從拿掏出來個小蛋糕擺在我桌子上,“慰問品也送到啦,我先走了,惡魔很忙的,沒事别煩我哈。”
“我還什麼都不知道,”我想要再多問兩句。
支付過什麼?
他說的我毛毛的,和路鳴澤交易?我?
聽的我覺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死了。看着對方漸漸消失的身影,我情急之下想扯住對方的衣服,“有話就說别當謎語人啊!”
結果當然是撲了個空,我腰撞上桌角疼的我彎了下去,教室也恢複了原樣,吵吵鬧鬧的,我旁邊的同學一回頭就看到我半跪在地上吓一跳,有點擔心的問了一句,“你沒事吧?”
“我草。”
“啊?”
“沒,沒什麼,太痛了。”我爬起來拍拍裙子。
你媽的,那個小屁孩怎麼這麼欠。
下課我咬着勺子,那表情不像是吃蛋糕更像是吃路鳴澤的肉。
很快熬到了放學,我看到楚子航按照約定過來接我。
我想,如果真的是我和小惡魔做過交易了,那我想做的事情和楚子航會不會有聯系呢?畢竟他是我現在看到的,離我最近的人。
那我有什麼想做的事是關于他的呢?單說關于龍族的遺憾的話楚子航的确占了不少,更别提他本人就是一個大寫的慘字。
我又能幫他什麼呢?總不可能是打龍王吧?我連學校湖那邊的大白鵝都打不過,還被追着攆。
我歎着氣站起來,“來了,謝謝你啊哥。”
楚子航看樣子還不太習慣多了個妹妹,他愣了一下才應聲,也沒想到我會怎麼快就認同他。
畢竟重組家庭内部親戚關系大多都比較疏離。
他想,看媽媽也挺喜歡她的,他們兩個相處起來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
吃完飯我回樓上戳着手機,發現那個手機的電量沒變動過,聊天軟件這些也沒發溝通,□□聯系人倒是多了個路鳴澤,那我肯定不敢點他。
又試着給我的朋友們挨個打了個電話,結果都是空号。
我就像是一隻剛剝離胎體的小白鼠,被關在一個需要用三位數乘法算出密室門密碼的保溫箱裡。
先不說對于這玩意小白鼠的難度,關鍵是,小白鼠它根本就不知道三位數乘法怎麼算,就算你把密碼擺它面前它也認不出來什麼。
龍族的世界對我來說就是這樣,我不了解龍類,也不知道他們那個什麼龍語,我連他們知識的大門都推不開,因為我不是混血種。
就這一點就足已将我關在外面,我隻能繞在外面轉圈圈。
人生好艱難,我把頭埋在枕頭裡放任自己沮喪,想到下午還有物理課,更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