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施耐德教授像是有些沒弄清楚我們之間的關系,等我們進去後他示意我們坐到座位上,自己則在對面坐下。
列車開始提速,施耐德教授也努力把冷毅的臉柔和一點,不知道他們之前是怎麼溝通的,不過看得出來對楚子航這個學生是很滿意了。
他先看向了我“曼施坦因教授因為要先回學校處理事務所以委托我帶你和楚子航一起。”
然後又對楚子航說“曼施坦因教授已經在帶兩個學生了,而且我也覺得我的教學或許更适合你,之前見面也比較倉促希望你不會介意。”
“你們兩個之前也是校友,希望你們之後也能相互幫助吧。”
我“……”
楚子航“……”
施耐德教授看我們沒說話“你們相處的不算好?”
“挺好的。”我噎住。
之前聽曼施坦因教授說我媽的檔案是絕密的,他也是這次因為我的主動接觸才得知情況,看樣子施耐德教授是不知道。
楚子航努力靠譜的說“沒有,我們是兄妹,相處的也很不錯。”
嗯,我點頭附和他的話。
施耐德教授有些困惑,當他不笑的時候他自帶嚴肅加成的表情就很有威懾力,雖然他自己并沒有那個意思,“你們不是一個姓楚一個姓鹿……分開随父母姓嗎,但是你們的血統能力也不相近。”
“重組家庭,我的爸爸和楚……我哥的媽媽在一起所以我們生活在一起。隻是我的血統來源于我的母親,我哥的來源于他的父親。”我把關系理給施耐德教授,想給他講清楚。
楚子航“……是的。”但是我為什麼感覺我都不知道我妹妹的。
施耐德怕我們兩個起間隙“那挺巧的。”
楚子航禮貌扯出來一個微笑,皮笑肉不笑的那種,畢竟也不能太為難一個面癱。
我看着楚子航的禮貌假笑,突然就感覺我倆的兄妹情塑料了起來。
因為一個假笑引起的兄妹情破裂(不)。
入學輔導沒有持續很久,施耐德教授隻是挑了些在龍類知識裡也少見的奇聞講了講,這也是基于之前我們對專業已經有了不少了解。
看到我倆對這此接受良好,馮.施耐德難得誇贊了兩句“你們是我這兩年見過最沉穩的學生了,不過也不要太沉入對這些的思考,知道我們的目标——将那些家夥送下地獄。以這個目标努力就好。”
有沒有想過,或許是因為我們兩個隻是内心話比較多,當然我們不可能這麼說。
楚子航隻是反問“以前入學輔導學生反應很激烈嗎?”說這話的時候他剛剛收回看着施耐德教授放在桌子上壁畫影像的目光。
“部分沒有接觸過的确會,”施耐德教授,“再說說其他的吧,後天就是學校的自由一日了,你們想圖個清靜的話就在宿舍裡呆着吧。”
“自由一日?”
“學生搞怪的一天,會鬧的比較兇,所以曼施坦因教授這兩天準備預算和協調其他事項比較忙沒能來親自接你。”後半句施耐德教授是對着我說的。
自由一日……我虛着眼看施耐德教授輕飄飄的一句“搞怪”把學生的瘋狂帶過。
怪不得曼施坦因教授這兩天沒怎麼聽見他的消息。
楚子航點點頭表示知道了,爾後我們也沒怎麼交談。
等到了學校,施耐德教授還讓我們去寄放行李後帶着我們大緻走了一圈校園,他真的是一位負責又體貼學生的教授,怪不得楚子航一直說他面冷心熱。
施耐德教授說話并不多,但是都很精簡且一句概括重點,“這裡是食堂,晚上也有宵夜提供。”
“圖書館裡一樓借閱室,深層資料上二三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