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楚子航的,還是路明非的,誰的我都想去幹預,且不論後果。
現在這麼想也有可能是為了支撐身體負擔,所轉變的龍化狀态下帶給我的“自信”……希望
我将身上滿是血迹的衣服換下,塞進背包裡然後再放在床底的行李箱裡。知道我現在身體并不好的人越少越好,就讓她們認為我普通頭疼就行了……
這些還不夠“安全”,諾諾是個很敏銳的女孩,她還會側寫,我還需要一些東西來吸引她的注意力。
……
“沒事了吧,”晚飯時間,楚子航端着餐盤在我身邊坐下問,“頭還痛的話可以去學校醫務室看看。”
雖然看着很不靠譜,不過學校裡确實還有不少名醫聚集,這得虧與校長撥出的充足繳費。
“沒事了。”我面無表情,抖着手指用勺子舀半個紅糖雞蛋(補血)。用自己诠釋了什麼叫做身殘志堅。
“學妹可是你手抖的勺子都快拿不穩了,”芬格爾摸着下巴說,“真的不去看看嗎?”
我咬牙,“有點抽筋而已。”
理智回籠後,一點都不願意回想自己做了些什麼離譜的事情,好在目标和結果都還算好的。
就是真的疼,現在渾身上下和散架了似的。
多來幾次估計可以直接去投胎了()
不過在青銅城的感受,我到底有沒有過去,是周圍人的記憶被影響,還是我的記憶出現了差錯。
問題一個接一個,顧慮反應到手上的動作,有一下沒一下的戳着碗裡剩下的半個紅糖雞蛋。
楚子航碰了碰我的肩膀,言簡意赅“雞蛋。”
我回神,碗裡的雞蛋已經快被戳成蛋花了。
“……哦。”
不過能幹預到那麼多東西,我還算個人嗎……抽個血做個化學實驗,說不定還能引發一個小型爆炸。
去圖書館假笑領了個鼓勵紅本,然後就馬不停蹄的申請離校,跑去蘇恩曦那邊調養着。
一去就躺了兩天。
躺在精密的醫療設備裡,身上被塗滿了草藥苦味的膠質物,沒想到給繪梨衣準備的東西自己先用上了。
今天蘇恩曦處理事務沒能趕得上見個面,酒德麻衣就守在我這裡照護一下。
昏昏沉沉剛睡醒就看到一個美豔美女神色複雜的低頭看着我,還挺刺激人的。
差點就以為她要開口說一句“你醒啦?手術很成功你已經是一個男的了。”)
酒德麻衣也難得沒有調侃,輕輕歎了口氣,說:“謝謝你救了我妹妹……”
我身上還酸麻着不能動彈,隻能僵着脖子說“啊?舉手之勞?”
然後酒德麻衣繼續苦大仇深臉,說記住我這個人情了,弄的我懵着說“不用客氣。”。
蘇恩曦回來還帶了不少吃的,她故做驚訝“帶的都是些燒烤什麼的你能吃嗎?”
香味萦繞在鼻間,我“……”
我努力把自己支起來“我能!”
把身體養的差不多後,施耐德也正式把我叫到了研究室,告訴了我一些關于龍王諾頓的信息,還說會需要我一部分的幫助。
我看着液氮裡面的保險箱裝的“胚胎”,“……好的。”
我沒記錯的話路鳴澤好像就要來搞事了。
附贈一個狂化狀态的諾頓……
在寝室裡我頭疼的摁着手機給路鳴澤進行消息刷屏。
他回了一句他在幫哥哥準備禮物,然後就死活不說話。
不要這種時候裝死啊這兄控!
我拿起手機收拾着折刀,打算這幾個晚上都守實驗了。
隐隐約約記得是有人被忽悠來偷東西,希望能阻止的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