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卸力,反擊,一通四兩撥千斤的動作下來。
廖宏發賣力地鼓弄半天一絲邢禾的衣角沒碰到不說,自己反而身上不痛不癢地挨了幾巴掌。
奈何不了邢禾,一時之間廖宏發的心裡更加窩火。
“邢禾,你怎麼敢打我的?”
邢禾看向廖宏發,面上沒什麼情緒波動:“我打你了嗎?那你大可以去告狀,說你qj未遂,看看向天會怎麼幫你主持公道。”
邢禾的語氣淡淡的,但說出口的話卻侮辱性極強,廖宏發的臉徹底黑了,他咬牙切齒地道:“你别以為我真的拿你沒辦法!”
雖然廖宏發大概率隻是放狠話,但也不排除向天會給他什麼秘密武器的可能,邢禾稍微提起了些警惕。
廖宏發摸索了半天,從包裡拿出一支針劑,看樣子是通過注射藥物來壓制邢禾,但這又談何容易。
在廖宏發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邢禾早已用戰術姿勢貼近,迅速地将其控制。
一個手刀,藥劑便落在地上,玻璃瓶砰地一聲碎裂,液體也飛濺開來。
廖宏發往地上一鑽,趁此機會脫離了邢禾的控制。
邢禾目光中帶了些冷意,準備看看他接下來還能耍出什麼花招。
可沒想到廖宏發并沒有什麼進一步的動作,反而在離開她的控制範圍後就立馬拿出一個特制的面罩。
再看了一眼地上正在揮發的液體,邢禾的心裡湧上一股不好的預感。
糟糕——這個藥劑不僅是用來注射的,隻是暴露在空氣中也能夠發揮作用。
原來這才是廖宏發的目的!
害怕邢禾反撲,廖宏發甚至掏出了一把手槍對着她。
但廖宏發的措施比起是預防,更确切的說應該是以防萬一。
因為這個藥劑的效果奇好,揮發沒過多久,邢禾就開始感覺到全身無力,頭腦也變得昏沉起來。
甚至于才一分鐘不到,她就已經失去了對雙腿的感知,撲通一聲直接跪到了地上。
冷不丁被擺了一道,但邢禾還是保持着冷靜,她在心中默念。
“系統。”
“我在的,宿主。”
“治愈異能消解藥效需要多久?”
“五分鐘。”
邢禾有了底,隻要先撐過這五分鐘就行。
廖宏發這次長了個心眼,雖然邢禾已經跪倒在地上了,他還是先試探性地踹了她一腳。
此時藥效剛發作,邢禾的四肢本就麻痹無力,廖宏發這一腳也沒客氣,她直接就癱軟着倒了下去。
确定邢禾這下是真的無法動彈了,廖宏發這才心情舒暢地靠的近了些。
“怎麼樣呀邢小姐?落在我手裡的感覺好受嗎?”
他拍了拍邢禾的臉,聲音聽起來都帶着些愉悅。
邢禾的嘴有些麻了,自然是無法回答他的問題。
廖宏發也沒想聽她回答,有些得意地道:“要不是你非要反抗,也不至于落得這個下場,跟女人在一起有什麼意思嘛,我今天就讓你知道男人到底有多好。”
廖宏發上手去脫邢禾的衣服,可邢禾趴在地上就像一塊石頭一樣,不管他怎麼弄,她都不曾移動分毫。
如果不是廖宏發清楚那瓶藥劑的效用再加上他的強化異能甚至能撂倒十頭牛,他都快要開始懷疑是不是哪裡出問題了。
幾分鐘的努力以失敗告終,廖宏發隻能安慰自己,邢禾這情況大概是變異人的肢體太過僵硬了,因為慣性的緣故才這麼難以下手。
“也沒關系,你先幫我吧。”
邢禾腦子勉強還算清醒,她還在思考這個幫字的含義。
下一秒廖宏發竟然是直接脫下了褲子,将他的生殖器裸露在外。
早在軍隊服役的時期,邢禾就已經接受過很多次反戰俘特訓。
在特訓當中,毆打隻算作最基礎的内容,真正折磨人心志的是高分貝轟炸,浸水牢,針刺指尖……以及其它更為陰暗的環節。
而作為特訓的一環,邢禾明确地知道廖宏發這個動作的含義。
但她的眼神中卻并沒有恐懼,隻有蟄伏着的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