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還是要解決問題平靜開口“我是北京人,來這裡出差。”
“丢的都有什麼東西?”警察擡頭撇了一眼鐘魚又低下頭在紙上寫着。
“一個棕色托特包,裡面是一部手機,大約兩千左右現金,還有公司的文件,這個很重要,哦對,還有我的身份證。”鐘魚有些沮喪,自己給邵輝找了不少麻煩,這次又該他給自己填坑了吧。
“多少錢?不要大約,另外還有其他嗎?”警察眯了眯眼睛。
“有兩千才取的現金,錢夾還有幾百以前剩下的,另外還有一個行灰色李箱,裡面有一部筆記本,還有衣服和洗漱用品。”鐘魚吸了一口氣,心裡滿是懊悔。
“你們把那個監控調一下。”警察看着鐘魚再說就要哭的樣子也不好意思再說,直接讓值班人員調出監控。
幾個人認真的盯着屏幕,有警察不時的問鐘魚有沒有,是不是,回答他們的都是搖頭。
過了好一會,鐘魚指着一塊屏幕“是她,就是她。”
警察聽到鐘魚正常了一些的聲調讓值班人員按了暫停,放大。
屏幕裡一個灰白色頭發,拉着黑色的皮箱,個子不高,長身風衣的背影讓警察皺了眉,就一個背影?
看着鐘魚眼裡的期盼,警察也隻好問值班人員“有對面的監控位嗎?”
值班人員搖了搖頭“那邊能照到衛生間,被投訴幾次就取消了。”
鐘魚才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
“繼續往後放,這個應該是這個人進去的畫面。”警察繼續對值班人員說道。
“這?那裡是女的?分明是個男的。”另外一個警察看了一會對着另外一個警察說道“你看他走路的樣子。”。
“她是女的啊,她還說話了,聲音就是女的,而且…”鐘魚也不等另外的警察說話,緊忙插話,又在警察的注視下停下。
“而且什麼?”警察見鐘魚不在說話索性問道。
“而且,她去了女廁所。”鐘魚認真的說道,那個人明明就是女的啊。
“呵…”警察笑了一下也不在說話,繼續盯着屏幕。
大約半個小時的樣子,從衛生間過道出來一個人,如果不是那個背包,鐘魚真不敢相信。
“包,包,那是我的包。”鐘魚驚訝的盯着屏幕。
警察順着鐘魚指的方向看去,一個剃着闆寸,穿着藍色牛仔外套和藍色牛仔褲的男人,拉着一個黑色的皮箱,上面是鐘魚的棕色托特,但并沒有鐘魚的行李箱。
“把這兩段剪出來。”警察對着值班人員說。
很快,值班人員熟練的操作下,一個白發老太太,一個闆寸男青年,如果不是同款身高,黑箱子和墨鏡還真不好認。
“可是沒有我的行李箱。”鐘魚皺着眉看着警察。
“應該在那個黑箱子裡,而且假發和衣服應該都在那個箱子裡。”警察很是笃定“那個你先留個聯系方式,等我們找到人聯系你。”
“聯系我?”鐘魚錯愕,也是,怎麼可能一下子就抓到。
“是的。”警察再次和鐘魚确認,并遞出一張單子示意她簽字。
鐘魚撓撓頭,甚是尴尬,半晌才對警察說道“那個,我可以用用您的電話嗎?”
警察雖不解還是拿出自己的手機遞給鐘魚。
鐘魚滿臉尴尬的接過手機,除了蘇雲的手機,她好像還可以背下劉琪的手機号,想着撥通了劉琪的手機。
“喂。”今天一天格外安靜的劉琪不時觀望下何馳,生怕這個冰人随時炸裂。
“小八,我是鐘魚。”鐘魚偷瞄了一眼警察“我有點事麻煩你。”
“怎麼了?”劉琪琢磨着是忘記帶什麼東西了嗎。
“我行李被偷了,手機什麼的都沒了,你能幫我聯系下對接公司接下我嗎?還有,我能把你的手機号留給警察嗎,我那個,手機在包裡一起沒了?”鐘魚一段話說的斷斷續續,越說越懊惱。
“什麼?東西被偷了?人呢?你人怎麼樣?”一聲驚呼,就連裡面的何馳也擡起頭皺着眉看了她一眼。
“我沒事,那個留你的号碼,可以嗎?”鐘魚對上看着自己的警察,臉上更是無地自容。
“行,行,你現在在哪裡,怎麼能聯系上你?”劉琪擔憂起來,這丫頭手機包都丢了,一個人可咋辦。
“那個我今天穿的衣服你知道,我現在在警務室。”鐘魚像是犯錯的孩子繼續開口“另外能麻煩你讓邵總把電子版再給我一份嗎?我把文件也都弄丢了。”
“哎,這些都小事,你那個就在那裡等,我馬上聯系人。”
劉琪還是很擔心,拿起電話打了一通,挂了電話還是有些很擔憂。
猶豫再三還是敲響了何馳辦公室的門,不管如何總是應該說一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