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花歎息了一聲,真的還都些是排球零基礎的小白啊?
說好的帶着光環的人呢?都在哪兒呢?
午後--
仁花拿着一疊申請表去了體育館,還沒進門就看到了烏養教練頭頂的黑色發箍,将蓬亂的黃發順到後腦,正站在排球場外,神情複雜的端詳着正在訓練的隊員們。
她靜悄悄的走到教練身邊,将申請表擱在一邊,很熟練的幫忙撿起了球。
門外逆着光走進一個少年,影子被拉得很長,手插在兜裡,走進來的時候,帽檐遮住了他的樣貌。
少年雖然看起來有些矮小,身上卻有種不可忽視的氣場。
烏養教授:“喂,新來的?”
“你好。”少年整理了下帽檐,打了聲招呼。
“啪啪啪···”烏養教練拍手叫停,正在場内練習擊球的日向他們紛紛停了下來,“集合!來新人了。”
仁花連忙把申請表拿了過來,畢恭畢敬的雙手奉上。
烏養教練接過:“嗯,今年新人還挺多嘛。”
“我看看,你叫什麼?”
少年:“越前龍馬。”
烏養教練翻看了下申請表,在正數第三張找到:“嗯,以前打網球的?”
龍馬:“是。”
烏養教練:“那有過打排球的經驗嗎?”
龍馬:“打過沙灘排球。”
烏養教練:“很好,等人來齊你直接加入比賽,我要看看這屆新人都什麼水平?”
過了會兒,人陸陸續續到齊,烏養教練點了下數,高一新人一共有七個,申請表卻有八張,大概是有一個還沒來。
一群人又等了會兒,也不見有人進來,烏養教練問仁花:“通知他們下午二點體育場集合了嗎?”
仁花一驚:“通···通知了!”
烏養教練:“二點十分,是看不起我嗎?!居然敢遲到?!”
“點名!”
“越前龍馬!”
難得第一個到場的龍馬:“····到。”
“馳河蘭加!”
“到···”一個看起來死氣沉沉的少年,目光無神的應了聲。
“喜屋武曆!”
同樣戴着發箍的紅發少年,手臂夾着滑闆,站在蘭加旁邊,大喊了一聲:“到!”
烏養教練擡頭看了眼,喜屋武曆抱着畫滿塗鴉的滑闆,滑闆上還有好幾道劃痕,而旁邊的馳河蘭加,腳下也踩着滑闆。
烏養教授忍無可忍地吼道:“你兩排球部的還是滑闆社的?!拿走!”
砰!
喜屋武曆将滑闆扔下,和蘭加十分默契的蹬了下地,風一樣的滑了出去。
原本毫無生氣的蘭加,在滑滑闆時,那雙眼瞬間有了神采,滑過之處如同卷起一陣寒風,呼嘯而過,刮起陣陣冰雪。
兩人将滑闆放在了體育館門口,結伴回到了原位。
“勝生勇利!”
“da```到!”
烏養教授被這有些猶豫的“到”吸引,仔細看了眼資料,竟然是國家隊的花滑選手?!!
等等,23歲?
這還是高中生嗎?
一時間,烏養教授的表情紛繁複雜:“那個,勝生勇利?你···還是高中生?”
沒有底氣的勝生勇利低頭回應:“唔···嗯。”
烏養教授心想,這應該是花滑退伍後,打算來高中體驗生活的吧,畢竟國家隊的來這兒打排球,除了體驗生活,他實在想不通為什麼了。
“咳,清籁灰二!”
“到。”溫柔似水的聲音應答着。
“藏原走!”
一個和影山十分相似的少年,冷酷的應了聲:“到。”
頓時,方才還很安靜的日向他們炸了鍋。
日向:“哇!影山快看!另一個你唉!”
影山喪着臉,和藏原走對視,兩人雖然長的很像,可看起來性格卻不相同,藏原走的性子明顯溫和許多。
田中:“哇卡卡卡!”
西谷:“你不會也是二傳吧?!”
藏原走一臉淡定的問了句:“什麼是二傳?”
全場肅靜···
烏養教練也有些驚訝:“你沒打過排球?”
藏原走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旁邊的清籁灰二感到氣氛有些尴尬,連忙接話道:“我們原本是寬政大馬拉松隊的,偶爾愛看排球比賽,但是對一些專業術語還不太清楚。”
烏養教練一時語塞,大概是被今年的新生陣容給震撼到了。
旁邊的仁花一臉‘你們能明白我的感受了吧?’
“咳,念到哪兒了,哦,小野田。”
一雙手在角落舉了起來:“到!”
站在前面的清籁灰二和藏原走連忙給他讓出位置,一個戴着圓框眼睛的宅男暴露在衆人面前,他戳了戳手指道:“那個···我也沒打過排球。”
全場再次肅靜。
烏養教授:“看得出來。”
衆人心想,你這形象會運動才怪了。
“最後一個,黑子哲也,就是這個家夥吧!竟然二點十幾分了都還沒來!”
烏野教練:“算了,不等了,沒時間了,直接開始吧···”
“那個,不好意思。”
烏養教練眼前突然出現人來,一時沒做出反應來。
“黑子是我。”
全場:“哎哎哎哎哎????”
烏野教練震驚道:“啊!!!你什麼時候在這的?!”
黑子:“我從一開始就在了。”
親身感受過‘人在眼前卻沒發現’的烏野教練開始懷疑起了人生,這人的存在感這麼低的嗎?
烏野教練看了眼黑子哲也的資料:“你以前是打籃球的?”
黑子:“是的。”
看起來不像啊?話說,這人身上的文弱氣息也太強了吧···
烏野教練再次被今年的新生陣容‘震撼’到,也就是說,八個人,沒有一個原本是打排球的?聚集了馬拉松、滑闆、網球、滑冰、籃球····
怎麼不再來個足球啊喂?!
仁花在一旁瘋狂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