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西谷學長,這下有兩個主角了!”
去年西谷是唯一拿到橘色球服的,在日向的疑惑下西谷說是因為自己是主角,才會拿到唯一的橘色球服。
可是,今年卻有兩個人拿到橘色球服。
西谷也感到一絲危機感,緊緊盯着勇利。
勇利被盯得毛骨悚然地抖了下,看向教練。
烏野教練叉着腰:“勇利,好好看着西谷在場上的樣子,你就是下一個自由人。”
這個時候,勇利還剛剛打球沒多久,還不明白自由人的意義,他看向西谷,教練的意思是讓他向西谷學習,應該是覺得他有做自由人的潛質。
日向仍然是10号球服,影山是9号。
新人之中,現在就能上場比賽的隻有越前龍馬,但大家都還是擁有了屬于自己的球服。
大家當場就要脫衣服換上,仁花一驚,還是無法适應這樣的場景,就在這時,一雙手擋住了她的眼睛。
耳邊響起了一聲叮當聲,仁花猜到是真蓮,也隻有這位,總能閃現在她身邊了。
果然,下一秒,真蓮靠在她耳邊說道:“不許看。”
仁花雙手抱在胸前,有些不敢動彈:“真蓮?”
“嗯。”真蓮的聲音其實很好聽,偏中性,低下聲音說話的時候很有磁性。
也不知道為啥,真蓮總是喜歡靠在她耳邊說話,聲音低沉,十分勾人,所以每次都害的她面紅耳赤的。
一個溫熱的氣息撲在她的耳根,接着她的耳根就像被小貓撓了一下似的,癢癢的、
仁花還沉浸在小鹿亂撞的世界裡,眼前的手便挪開了,她看到大家已經換好了衣服,而她的身後也并沒有真蓮,好像什麼都沒發生,又似乎發生了點什麼。
她摸着自己的耳垂,剛剛真蓮做了什麼呢?
晚上回家,她躺在床上看着桌上的禦守,想到白天的事,又是一陣心悸,她捏着耳根,幻想了很多少女漫畫的情節,比如咬耳朵、親吻耳根、撫摸耳垂什麼的···
還有之前的壁咚、彈額頭···
真的很容易想歪啊!!!
要是讓守護神知道她居然發花癡,肯定會罵她想太多了。
可是作為二十多歲的母胎單身,真的很容易因為這些親密的行為而心動啊!
況且對象還是個那樣強大帥氣無所不能的守護神!
仁花平複着情緒,将注意力轉移到了明天即将與音駒的比賽。
自從她回到了過去後,發現時間就像乘坐了火箭似的,過得很快,一轉眼,IH就在眼前了。
與擅長防守的音駒比賽,對進攻型的烏野來說是個挑戰,趁着這個機會也可以磨練一下新的隊伍。
正式球員有七個,新人中隻有龍馬可以上場比賽,剩下的就是副攻日向和月島、二傳手影山、主攻田中、自由人西谷、控場緣下。
按照之前的練習來看,黑子和勇利也有上場的機會,黑子大概會是二傳,勇利是自由人。
其他的都是候補,都還沒表現出什麼過人的地方。
不過這八個新人都是守護神拉進來的,其他新人應該也有未被發掘的長處吧。
想着想着,仁花就陷入了睡眠。
第二天清晨,仁花和隊員們回合,一起前往烏野綜合運動公園的球場,所有人穿着黑色的隊服,步伐堅定、充滿力量。
烏野教練:“老師啊···”
武田老師:“是。”
“我身上好像還有煙酒味。”說着,烏野教練還聞了下身上的氣味。
一旁的武田老師連忙從包裡拿出除臭劑:“我帶了!無香型的哦!”
烏野教練拿過來往自己身上狂噴。
緣下隊長大喊一聲:“集合--!!!”
一群穿着NEKOMA隊服的人已經排成了一列,緣下隊長令下,烏野也排成了一列,與音駒的隊員相對。
影山:“怎麼回事?黑尾不是應該畢業了嗎?”
與緣下相對的黑尾鐵朗一臉不懷好意,眼神賤賤的,頭發還是亂翹着:“你們球隊是捅了矮人國的蜂窩嗎?這麼多小不點。”
小不點1号越前龍馬皺眉:“···”
小不點2号小野田一抖:“···”
小不點3号日向不滿:“!!!”
小不點4号黑子哲也···大概沒把他算進去。
田中:“所以,你為什麼還沒畢業?”
緣下打斷道:“問好!”
所有人:“請多指教。”
反應滿半拍的蘭加被武曆按着頭敬禮。
散開的時候,日向大喊:“研磨!”
研磨看到日向也很開心:“這次不會再輸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