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外的烏野教練也驚了,之前那麼多次練習裡,越前龍馬都不曾使出這一招,非得在這種時候打出來。
真是個高傲又愛出風頭的家夥啊。
“外旋發球?”
“烏野的這個新人了不起啊,竟然能使出強勁的外旋球,這種球特别難接,很多時候即使碰到了也接不起來。”
“我聽泷說···最矮的那個,好像是高一唯一的首發隊員,越前龍馬吧。”
“确實這個個子作為主攻有些不可思議,日向沒鬧嗎?”
“大概鬧了也沒用吧,這個新人雖然看起來挺厲害的,但是日向的速度也不是吹得。”
“日向那小子反射神經異于常人,作為副攻誘餌再适合不過了。”
兩個坐冷闆凳的影山和日向神情都十分凝重,頭上蓋着毛巾,雙手合十放在膝上,都一副虎視眈眈的樣子,坐立不安,一直在散發信号:讓我上場讓我上場讓我上場。
一旁的烏野教練都快被這兩煩死了。
音駒研磨:“本來以為日向離開會變得無聊,現在看來,又有一個需要通關的。”
一旁的犬岡盯上了越前龍馬,眼神如同看獵物一般。
接下來,犬岡都緊緊跟緊越前龍馬,黑子便将球托給田中和緣下,音駒攔網和防守毫無破綻,進攻再次被限制。
好在烏野有雙自由人,所以音駒的進攻也被限制了。
勇利在後期也逐漸開始放開,先是手勢開始有些變化,接着是有片刻的花滑姿勢出現。
雖然勇利拼命克制,可是他救球的時候,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他還不習慣排球。
想要快就會不自覺的使用刻入骨髓的花滑姿勢。
當所有人都跑到前排參與攔網的時候,音駒觸不及防的來了個後排進攻,将球打到烏野後排,勇利周圍沒有人。
一個快速的旋轉,大踢腿,将本不可能救起的球,在短短幾秒内用繃緊的腳背救了起來。
烏野教練瞬間臉黑,感覺有些丢人:“···”這家夥又在表演芭蕾了。
一旁的武田老師卻笑了:“雖然不太像是排球手,但結果還算不錯呢。”
勇利救起的球,被田中一扣,嘭--球落地。
顯然音駒也被勇利這一操作給震住了,剛剛那個是芭蕾動作吧?絕對是芭蕾動作吧!
黑尾吐槽道:“你們這屆的新人真是讓人驚喜啊。”
觀看比賽的人也驚了:“雖然排球比賽上沒有規定不能用芭蕾的姿勢,但這未免也太詭異了吧。”
“對!總有種串台的感覺。”
“而且剛剛跳芭蕾的那個新人···也是自由人吧?”
“你怎麼看出來的?”
“因為一直在後排防守啊,而且一開始好像也是模仿的西谷。”
“但西谷不也是自由人嗎?一個場上能有兩個自由人?”
“比賽規定的是隻能有一個表明自由人身份、并換上與其他人不同球服的,但是,其實在很多比賽中,雙自由人的策略也常被使用,一般會将另一個自由人隐藏在隊伍中,沒有明确說是自由人,身着普通隊員的比賽服,但做着和自由人一樣的事。在比賽中以替補隊員的身份上場,雙自由人可以同時防衛後防線。”
“原來如此,看來烏野是想用雙自由人的方法,提高自己的防守能力,對付善于防守的音駒,以延長比賽?”
“不錯,月島攔網,加上雙自由人,烏野的防守能力确實強了不少,但光是這樣恐怕不行,要是無法在攻擊上進行突破,也很難得分。”
“而且,總覺得這個新自由人···有些危險啊,萬一旁邊有隊友,大家救球的時候不會被踢到嗎?”
烏野教練聽到大家議論,臉已經黑的不能再黑了,一旁的武田老師開始勸導:“我想勇利是知道分寸的,剛剛不就是趁着大家離他挺遠的時候才這樣做的嗎?”
烏野教練一臉‘我是培養排球手的,不是培養芭蕾舞的,他這樣我真的很沒面子。’
音駒的貓又教練笑得眉眼彎彎,似乎覺得這樣的場面很有趣。
緣下拍了拍有些後悔這樣幹的勇利道:“别介意,放手去幹吧。”
勇利有些氣餒地回應道:“是。”
不過放飛過一次,沒被罵的勇利嘗到了甜頭,其他隊友在打排球的時候,還默契的給他留出空間。
果然,前排進攻、攔網的時候,勇利就在後排大展拳腳,哦不,是跳芭蕾。
所以導緻整個場面都有些怪異,但是結果又是好的,勇利不僅能很好利用自己的身體接球,而且接的還挺好,不僅沒有将球接出場,也沒有直接彈到對面。
烏野教練看到場面一片和諧,也強忍住沒去罵人。
可是這樣,因為他那獨特的接球方式--有會把離他近點人踢飛的可能性,所以守衛後排的重擔就全落在了勇利身上,他的體力也會大幅度的消耗。
果然在第一局以25:21結束的時候,勇利已經倒在了後排,第二局無法上場。
被擡下去的時候還被氣急敗壞的烏野教練罵了一頓,這樣簡直是亂來嘛。
音駒的人也覺得這樣很離譜。
也就觀衆覺得新穎有趣了。
第二局開始,影山和日向終于上了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