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台市體育館--
一輛來自烏野的巴車駛來,伴随着一聲聲嘈雜聲,身着黑色隊服的男子從車上下來。
身後還有兩輛巴車緊随而來。
由黑色隊服的少年們開路,身後跟了一大群氣勢磅礴的人。
黑壓壓的一片,各個都看起來不好惹。
這群人看起來像是要來炸場的。
他們之中有個瘦小少女,正顫顫巍巍地跟在隊伍裡,往比賽會場過去。
不知道還以為這位少女是被霸淩了,因為看起來實在有些孤獨弱小可憐。
仁花料想到烏野的親友團成員會很多,但沒想到這麼多。
這個陣仗實在可怕。
助長了士氣,也吸引了衆多目光。
烏野高三畢業的學長學姐們已經在體育館中候着了。
清水潔子、菅原孝支、澤村大地、東峰旭頭綁烏野的應援綢帶,手持應援棒,呆如木雞。
他們也沒想到一個IH縣級的預選賽,烏野教練帶着隊員們進來的時候,身後竟然有人源源不斷的跟上來。
???
去年還覺得比賽場地很大的日向,此刻都覺得有些小了。
烏野親友團們坐在畢業生後面,直接霸占了一個區的五六排位置。
這下空氣中的撒隆巴斯噴霧劑的味道都淡了。
伊達工的人迎面而來,為首的是沒有眉毛的青根高伸,此人有着[鎖定對方王牌]的壞習慣,為此隊長二口堅治沒少說過他。
可這一次,青根卻沒伸手[鎖定]烏野的任何人。
隊長二口還覺得奇怪,不過轉念一想,今年的烏野可是人人皆王牌,恐怕無法鎖定。
自去年和伊達工比賽後,他們和烏野也算是老熟人了。
尤其是不愛說話的青根和烏野小太陽日向,有着非常微妙的友誼。
青根朝着日向微微鞠躬,算是打招呼。
日向連忙回了一個:“你好···”
就在日向青根兩人奇奇怪怪的打招呼時,勇利突然注意到穿着伊達工隊服的兩個少年。
“尤裡!奧塔!”
一個金發碧眼的美少年惡狠狠地瞪了眼勇利:“你丫的眼瞎啊!早就看到你了。”
尤裡奧還是那副“憤世嫉俗”的模樣,緊皺着眉頭,好像又有什麼讓他感到不爽了。
一旁的奧塔也是一副苦瓜臉,兩人像是被逼着來打比賽的一樣。
尤裡奧看向觀衆席:“為什麼維克托不用打排球啊?!”
勇利:“唉?我也不清楚呢。”
仁花在一旁:“···”
怎麼又遇到了熟人了。
伊達工業的親友團雖然沒有烏野多,但是因為有尤裡奧在,一堆女粉絲攔都攔不住,拉着“Yuri”的應援橫幅,早早候在了觀衆席。
他即使戴着衛衣帽,想低調,卻被勇利的這一聲“尤裡”給暴露了。
女粉絲們按賴不住激動大聲尖叫着。
奧塔對着她們做了“噓”的手勢,讓她們安靜。
雖然這些粉絲不是奧塔的,但是她們知道奧塔跟尤裡奧的關系非比尋常,耐人尋味。
甚至尤裡奧這個“不良的俄羅斯妖精”也聽奧塔的話。
所以她們這些粉絲也得愛屋及烏,乖乖閉嘴。
尤裡奧:“婚禮上逃婚的家夥,怎麼也在這?”
‘逃婚’的勇利表示冤枉:“我沒逃婚,婚禮上消失的那天,我就到這兒來了···”
尤裡奧:“我跟奧塔是你消失半年後來的,維克托因為你的事差點成了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