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圖偷跑去山上看日出的立海大衆人,被趕回了寝室,切原赤也也松了一口氣。
此時,已經是淩晨2點了。
隊長幸村從不二那裡借來了CD機,一曲抒情的歌遊蕩在寝室。
大家都知道最近幸村部長入睡困難,都默許了部長半夜放歌的行為。
副部長真田陪着他聊天。
真田:“又睡不着?”
幸村看着窗外的月色,嗯了一聲:“弦一郎,可以幫我念魏爾倫詩集嗎?”
真田:“魏爾倫詩集?哦,就是你随身會帶的那本?”
幸村柔和的笑着:“是,最近發生了太多事,我的心情有些煩躁了,所以晚上有些睡不着。”
說着,幸村将手裡的魏爾倫詩集遞給了真田:“或許你替我念一段,我就能睡着了。”
真田将書接過來:“你想聽哪一段?”
幸村:“白色的月。”
真田想着還挺應景,此時窗外的月亮高高挂起,白潔透光,無與倫比。
可翻開後,真田愣住了:這···居然是情詩!
猶豫片刻,真田紅着臉念到:“白色的月照着幽林,離披的葉時吐輕音,聲聲清切:···”
幸村忍着笑意,将頭别過去,聽着真田磕磕絆絆的念道:“哦,我的···我的愛人···咳咳。”
幸村捂着嘴笑道:“哈哈哈···”
真田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幸村···”
幸村:“弦一郎你先去睡吧,我再看會兒就可以了。”
真田硬着頭皮:“我還是陪你吧。”
幸村:“好,讓你受苦了。”
真田:“沒···沒關系,别介意。”
幸村的膚色白皙,透出一種病态般的白。
他們在四歲時就相識了,初中入讀立海大時,幸村是部長,真田便是副部長,在他們的領導下,立海大拿下過三連冠。
在初三時,幸村得了格林-巴利綜合征--一種急性病,會導緻全身癱軟,雖然手術成功了,但是也導緻他的性格有些變了。
幸村為人溫柔有禮,可打球的風格卻殘忍又無情。
他會奪取對手的五感,讓對方陷入無盡的恐懼中,這種恐懼,也是幸村所體會過的。
月光下,幸村的面色愈加慘白,讓人心生憐愛。
真田給幸村披上隊服。
“謝謝。”
幸村按住肩上的隊服時,也觸碰到了真田的手。
真田默默将手收回,轉移注意道:“你養的雛菊很美。”
幸村看着窗台上的白色雛菊,思緒漸漸跑偏:“是啊···”
身上的隊服是真田的,上面還有股淡淡的香味混雜着汗水味,是真田身上獨有的味道。
剛剛手相觸的時候,幸村不禁想起在U-17比賽的那次,兩人比完賽後他伸出手,可真田直接略過了他。
兩人的關系也變得微妙起來。
幸村不知道的是,真田那時想的是自己沒有資格去握他的手,而不是···
第二天早上--
華村教練将他們七人帶到了健身室,裡面有各種精密器材。
七人陸續開始鍛煉,真田輔助幸村在史密斯架進行卧推。
華村教練捧着臉,看着正在鍛煉的幸村和真田笑道:“多麼完美的作品啊··”
真田被華村教練盯得毛骨悚然,低頭時正好瞥見幸村若隐若現緊緻的腰部曲線,他晨跑後出了些汗,不經意的滴落上去,順着幸村白皙緊實的人魚線滑過。
幸村一個悶哼聲,驚得真田立馬将視線收回。
兩人對視時,真田顯得有些慌亂,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虛些什麼。
腦海裡竟然回想起淩晨時讀的“白色的月”以及幸村白皙的脖頸和腰線···
真田不知不覺的臉紅了一半,一旁的切原赤也偷笑:“副部長輔助部長做卧推,反倒他累的臉赤紅。”
真田聽到後,氣憤道:“切原!你過來!”
切原赤也害怕的抖了兩下:“我錯了!副部長!”
真田:“不可饒恕!”
切原赤也十分主動的替真田接過了輔助的職責,幫幸村卧推。
真田為了讓自己異常的心跳平複下來,跑到一旁練劍道去了。
柳蓮二看出了些什麼,在一旁問了句:“你戀愛了?”
真田吓得腳下微微踉跄:“沒有。”
柳蓮二:“你這個狀态看起來就是戀愛了。”
仁王雅治:“什麼?你兩戀愛了?”
柳蓮二:“你聽錯了。”
華村教練抱着手肘背對着他們:“蓮二、仁王繼續,不要偷懶。”
聞言,仁王加快了腳步。
中午休息--
真田好不容易忘記了早上的事,坐在幸村旁邊吃飯。
仁王鑽了出來:“真田,聽說你戀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