撓人跟撓癢一樣。
當然,他不反擊,不躲避,不是代表他認慫,omega如果真敢打他,他會更狠的回敬回去。
比如一腳把omega從十樓踹下去。
這樣會毀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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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omega的手掌,即将惡狠狠的降落在陳荇臉上的時候,一隻大手伸了過來,捏住了omega的手腕。
omega氣憤到破口大罵,回頭一看,發現是姚全泠。
姚全泠不是來調節兩人之間的關系,也不是偏袒其中一個人,而是被門外的噪音吵鬧的耳朵疼,出來修理人。
沒想到是陳荇,真是意外,肚子這麼大了,還天天往外跑,也不怕流産。
姚全泠把omega的手甩開,揚起淺笑:“什麼情況,小三和小四打起來了,我能知道,是什麼原因吵架嗎?”
兩個人,地位差不多,争什麼呢。
一個小三,一個小四,都是情人。
上不了台面。
omega害怕姚全泠,姚全泠是真的一言不合會打人,他親眼見過,在一場飯局上,他把一個alpha的手掌,摁在了火爐裡。
手掌燒焦的氣味,還在他的鼻腔裡環繞。
姚全泠有權有勢,他家在上海權利通天,施霜馥又是北京的太子爺,他們一家人,想弄死誰,隻是一句話的事。
陳荇沒說話,畢竟事不是他挑起來的。
姚全泠便将目光給到了omega:“說啊,我很好奇。”
omega如坐針氈,脊背冒出大量的冷汗,低着頭,他說:“我讨厭他,不想看到他,就、就争論了幾句。”
說實話。
撒謊的話,姚全泠看得出來。
讨厭一個人,忍不住口水去敵對,可以理解,但不能擾人清靜,尤其是站在門口喧鬧。
姚全泠發出了啧的一聲,把笑容收走,語氣變得不悅起來:“又沒讓你和他睡覺,你讨厭他什麼,也沒懷你的孩子。”
omega不敢多言,隻能委屈的發出一個嗯字。
“去樓下買點吃的上來,跑快點。”最後姚全泠三言兩語,把omega打發走。
omega低着頭,憤憤不平的擦眼淚,他來到電梯前,用力粗暴的錘向了向下的按鈕,偷偷扭頭,往身後看。
陳荇和姚全泠還沒進去。
兩人在門口交談。
姚全泠身體斜貼着門,如同好友,對陳荇表達關心:“孩子沒事吧,千萬别氣流産了,我還想抱孩子呢。”
omega幽怨的視線,緊盯不舍陳荇的背影,電梯的門開了,他沒進去,恨不得把陳荇的肚子燙出幾個窟窿。
誰知姚全泠突然一個扭頭,看到他了,嘴角一勾,和他讨厭的人,吐槽:“施霜馥那個傻逼的口味,是真的不堪入目。”
omega臉一白,說的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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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全泠不關心陳荇,不關心施霜馥,也不關心兩人的孩子,孩子生出來是健康的,還是畸形的,他的眉毛都不會皺一下。
他在門口說了那麼多廢話,隻是為了降低陳荇的防禦。
姚全泠紳士的伸出手,邀請他進去,嘴角的笑容非常和善:“小心門檻,是來借錢的吧,施霜馥就在裡面。”
陳荇的左眼皮開始跳躍,頻繁的跳,頻次一秒一下,他沒有放松,肩膀僵硬,他知道姚全泠不安好心,他說:“貓哭耗子假慈悲,别笑了,真的醜。”
他的笑,會讓人做噩夢。
“行。”
姚全泠聽話,把笑收了,無辜的聳了聳肩膀,說:“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帶有壞心思的丹鳳眼往下垂,視線停留了幾秒,又擡起來,依然淺笑着:“誰讓你心腸好,準備給我們家無精症患者,生一個孩子呢。”
等陳荇一轉身,姚全泠雙手插兜,不幹人事,低着頭,用腳絆了他一下。
陳荇猝不及防摔到地上,肚子疼的厲害,眼前一黑。
他的肚子很大,一時之間爬不起來。
有幾個alpha走了過來,圍着他,笑他,縫隙裡,揚過來申潤的聲音,開口就很尖酸刻薄:“是家裡死人了來報喪,還是幹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