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姜南溪隻要一閉上眼,腦海中便會浮現出剛才凄慘的畫面,為此她努力平複情緒,随後小心翼翼地穿梭在三樓内,并借由輕功落在一處通風口上,聽着最近一間屋子傳來令人作嘔的荒淫聲,她開始籌謀如何毀了這賭場。
默默觀察周圍,随後一位扭着腰肢,一身富态的媽媽揮着手帕走來,并對着身邊的龜公道:“那個叫做姮甯的死丫頭倔得很,你去給她開個苞,讓她趕緊老實點去接客。”
姜南溪内心一驚,姮甯,雲華縣主的貼身侍女!
那龜公大約五十歲,長着一臉的老年斑,背有些駝,聽到能給姑娘□□瞬間嬉笑眉開:“謝王媽媽賞賜,小的一定好好教一教那姑娘怎麼伺候人。”
王媽媽看着身邊一臉□□的人,掏出煙槍便抽了起來:“媽媽我可警告你,别玩得太過火把人弄傷,不然沒人出去接客,誰給王爺掙錢啊!”
“小的明白。”
兩人在最角落的一間屋前停下,随後那王媽媽掏出鑰匙打開房門:“進去吧,這丫頭長的标緻又三天三夜沒吃喝,定沒有力氣反抗,你可有福了。”
聽聞此龜公不斷道謝:“謝媽媽。”說着揉了揉雙手一臉淫相走進屋并把門關上。
随着屋内傳來慘叫聲,姜南溪毫不猶豫地出手将那王媽媽打暈,并将人捆好推開房門落鎖。
屋内,一臉興奮的龜公絲毫沒注意房門被打開,而是不斷在剝身下女子的衣裳。
他一邊剝一邊笑道:“美人别掙紮了,讓爺好好疼你。”
被龜公壓在身下,姮甯使出渾身力氣不斷掙紮尖叫,拳打腳踢後,拼死狠狠咬了人一口。
龜公見人還有力氣咬自己,直接拽起人的頭發便打:“小賤人你還敢咬我,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完将人狠狠撞向床頭。
姮甯被打得幾乎耳鳴,淚水絕望地流下,身體和心裡上的折磨讓她徹底失去活下去的勇氣,在她準備咬舌自盡時,突然看到床邊出現一個人,随後在她身上逞兇的龜公便倒了過去。
姜南溪手裡拿着一根木棍,将龜公狠狠打暈後便對着一臉絕望的姮甯道:“姮姑娘别怕,我來了。”說完為她撿起衣裳披上。
看到熟人的刹那,姮甯便痛哭出聲:“姜掌櫃...”
把人緊緊抱住,姜南溪沒空多加安慰,直言道:“姮姑娘這裡情況複雜,我們沒有多餘的時間耗在這,因此你需要立即振作起來,跟我救出更多人的人一起逃出去。”
畢竟是縣主身邊的貼身女官,姮甯很快恢複神智道:“姜掌櫃你需要我做什麼盡管吩咐,我姮甯萬死不辭。”
把同樣昏迷過去的龜公捆綁好,姜南溪道:“你失蹤後雲華縣主混進賭場來找你,隻是這裡戒備森嚴,她花了三天的時間也沒找到你,還差點被抓住。”
一聽縣主親自來找自己,姮甯感動之餘隻剩不安:“那縣主如今在何處,這裡亂得很,縣主若是出事,我...”
“你放心縣主已經跟小郡王出去了,而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到同樣被困的女子,然後逃出去。”
說到逃出去,穿好衣服的恒甯一臉凝重:“這賭場實在複雜,每一個出口都有高手把守,若要出去需要費點心思。”
姜南溪道:“隻要是人便要吃喝拉撒,我們隻要找到賭場運輸食材的路線便好,而且我也沒打算讓這個賭場繼續存在,我要讓它曝光在世人眼裡,要讓這裡的人伏誅。”
在陽光照射不到的賭場内,每一天都上演着無數的慘劇,姮甯恨不得将賭場的人員挫骨揚灰,因此問:“賭場建在地下十分牢固,除非用火藥來炸,否則如何能被發現?”
“火不行,水總可以。”
“掌櫃的意思是,要水淹了這裡。”
看着龜公和老鸨有醒來的迹象,姜南溪道:“北城的官溝時常需要疏通,就表明這地下是空的并且地下水十分豐富,他們建的這個地下賭場再堅固,也耐不住水滴石穿,一旦地下水滲透整個賭場,他們想瞞也瞞不住。”
說到地下水,姮甯說着:“我父親和哥哥都在工部當差,因此我也略懂一些河流走勢和火藥制作,姜掌櫃要水淹賭場,我能幫上忙。”
看着那龜公的眼睛即将睜開,姜南溪立即眼疾手快地把人嘴巴堵住,随後看着姮甯問:“想報仇嗎?”
緩緩走來,姮甯看着龜公眼裡隻剩恨意:“自從進了這賭場,這三天來我仿佛置身地獄中,我數不清自己看過多少女子被他們脅迫、殘害甚至折磨緻死。姜掌櫃我恨不得把他們抽筋剝皮,所以這仇我要親自報。”
給人遞上一把匕首,姜南溪道:“希望你能用得順手。”
拔出匕首,姮甯看着面露恐懼的龜公,她輕輕笑了,随後毫不留情地一刀斬斷了他的命根。
看着龜公痛到昏厥卻又叫不出聲的樣子,姮甯一臉痛快道:“這一刀是給那些無辜的女子報仇。”說完又将匕首狠狠插在他大腿處道,“這一刀是為了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