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2日,距離爆炸案發生還有5天,備忘錄裡還是沒有任何爆炸犯出現的蹤迹。
或許對方就是決定在11月6日晚上來裝炸彈吧?不過還是不能放松,上杉夏翔嚴令系統一定要看好備忘錄。
至于他自己麼,還有事情要做。
像昨天下午給琴酒洗完車就放假了的好事果然不會天天出現。
這不,今天琴酒又找到事情使喚上杉夏翔了,他一大早就開着自己的車去安全屋接了琴酒,然後在車庫裡把車換成保時捷356A,載着琴酒去某個廢棄廠房拿一份資料。
當時聽到隻是去拿一份資料,竟然就要琴酒親自出馬,上杉夏翔就很是為他打抱不平。
組織已經水到這種程度了?拿個資料都要top killer親自出馬,這不是底下小喽啰幹的活嗎?
怪不得琴酒一天到晚忙得要死,連帶着他這個小弟又是開車又是拎包的,也一天到晚忙得要死!
組織裡都是誰平常在造謠琴酒脾氣不好啊,這不是脾氣很好嗎?上哪兒找他這種連拿文件資料都願意親力親為的上司啊!
自從穿越以後還沒被琴酒拿木倉指過的上杉夏翔忽然覺得琴酒人還不錯,進而覺得自己作為首席小弟應該進谏一下,叫琴酒不要慣着那幫連拿個文件資料都拿不清楚的組織混子們。
“大哥,區區一份文件的事情,何必你親自出馬?叫底下的人去幹不就行了?”剛把自己的車停入車庫,準備換成保時捷356A的上杉夏翔趁機道。
銀色長發的男人已經在副駕駛上坐好,聞言一雙綠眸毫無感情地看了他一眼,冷笑道:“你以為隻是一份文件的事情?這次還需要進行談判,他們給資料的速度太慢了。”
說話間,他帶着黑色皮質手套的修長手指摩挲着心愛的伯..萊塔。
上杉夏翔看了一眼,又飛快收回了視線。
懂了,琴酒的談判就是拿伯..萊塔指着對方叫他們幹活麻利點!那确實是其他人做不來的。
好在車庫裡的那段對話讓琴酒對上杉夏翔的談判能力産生了懷疑,生怕他等會兒說一些聽了會讓人笑掉大牙的話,所以到達目的地以後叫他在車裡等着,自己一個人過去了。
“大哥小心啊,有問題給我打電話!”能待在車上摸魚讓上杉夏翔有些得意忘形,他搖下車窗探出腦袋對琴酒大聲喊道。
前方高大的銀發男人腳步有一瞬間的凝滞,随即又恢複原有的速度向前,直至背影消失在他的視野裡。
不錯,琴酒聽進去了,看來今天心情不錯。
上杉夏翔笑呵呵地收回腦袋,在車裡和系統聊天,了解一下是否有疑似炸彈犯的人出現,結果自然還是沒有。
于是一人一系統改為聊八卦,系統告訴上杉夏翔不少它看到的覺得有趣的事情。
聊了一會兒,琴酒還沒有回來,倒是上杉夏翔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過來一看,是一個不認識的陌生号碼。
接起來一聽,從聽筒那邊傳來的聲音頗為耳熟。
“你好,請問是飛鳥隼人先生嗎?”
“目暮警官?是不是昨天那個案子,需要我補一下筆錄啊?不過我今天應該沒空,或許要等明天。”
“啊,筆錄是一件事,就是還有一件事情。”目暮十三在電話那頭猶豫了一下,還是道:“鑒于這件案子主要是因為你的推理才偵破的,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接受表彰,然後讓新聞媒體采訪一下之類的。”
畢竟是困擾了霓虹警方長達一年的大案子,而且罪犯作案最多的地區也不是東京,而是北海道和九州。
這次警視廳搜查一課一舉破案,目暮十三這一幫人臉上都有光。
當然他也不是那種會把别人的功勞據為己有的人,一聽到日賣電視台要做專訪,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真?破案人?飛鳥隼人,所以特意給他打了個電話。
上杉夏翔有點驚訝,他沒想到是因為這個,脫口而出道:“還有這種好事啊!”
目暮十三下意識地就以為他答應了,就詢問他大後天有沒有空,日賣電視台大約會在那個時候安排采訪。
上杉夏翔連忙拒絕了,他也就是口嗨一下而已,并不是真的想上報紙和電視,畢竟就他現在的身份,一上新聞被組織那群人看到了怎麼辦?
到時候一戴墨鏡就是伏特加,組織那幫人一看“好哦,原來你小子還取了個假名叫飛鳥隼人啊!這就摸到你家附近,偷偷幹掉你,取代你的位置喽!”
墨鏡不戴,通過推理還是伏特加,組織那幫人一看“好哦,原來伏特加長這樣啊!這就偷偷摸到你家附近,偷偷幹掉你,取代你的位置喽!”
當然諸如此類的真實想法肯定是不能說給目暮警官聽的,于是上杉夏翔編造了另外的理由。
比如他不想太出風頭啊,萬一以後被其他罪犯盯上報複他怎麼辦之類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