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清被他一連串的動作吓了一跳,還沒有将借口說出來。
就看到虞寄書手疾眼快圈出來地方自言自語道,這幾個似乎可能會出現問題。
“你是神仙?”盧清見他有些笃定,開了個玩笑,“能夠預測出來哪個地方能夠受到襲擊?”
“我,我不是。”
虞寄書又準備拿他的那個做夢理論敷衍過去。
卻被盧清打斷,“不如讓司天監的人進行占蔔?”
“這樣應該更加準确。”盧清說的。
她這都是聽了殿下的建議,讓虞寄書主動求到司天監那裡。
通過司天監的預言,後面的事情才能開始推進。
盧清不知道怎麼進展,但是殿下說一半留一半感覺高深莫測。
“這樣嗎?”虞寄書摸着下巴思考。
司天監的預言會很準确嗎?
不會出現什麼偏差?
“你不相信司天監?”盧清說道。
“你怎麼知道。”虞寄書先是被吓了一跳,他之前是不相信這些鬼神隻說的,但是如今重生的事實,讓他的态度有所改觀,至少不是原來那樣的強烈反對。
“不,不是不相信,隻是覺得可能不太好,而且司天監那裡,那裡會為了這等衆所周知的小事占蔔。”虞寄書說道。
“可以讓一些比較有名望的人來做這件事情?”盧清思忖道。
“我阿耶不太行,但是恒娘她也許可以,王尚書的職位夠得上。”盧清繼續說道,“但是我和恒娘說這件事情,她也會追根問底,不如你想一想該怎麼說。”
虞寄書這才恍然大悟。
“你問我對于王沛恒和于白的事情怎麼樣看原來是在這裡等着我。”虞寄書點頭,“我去試試,但自己都在糾結,也不知道能不能夠求得諒解。”
盧清在想虞寄書半點沒有猶豫就準備過去,心道殿下對于虞寄書的觀感真的是特别準。
盧清和虞寄書來到王沛恒的家中。
王沛恒讓兩個人進來。
“你們兩個怎麼會突然一起過來?”王沛恒問道。
“有事想要請你幫忙。”虞寄書直接說道。
盧清在一旁默不作聲,她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還沒有和我道歉,就讓我來幫你做事情是不是有一些太過于不地道。”王沛恒生氣。
本來因為那天晚上殿下的開解,對于虞寄書有些改觀,沒想到他還是這個樣子。
“可是,我是帶有目的過來的,總是要告訴你我的目的是什麼。”虞寄書大膽說道。
王沛恒擺擺手,虞寄書這個直來直去的性子,就是對她胃口,“你說吧。”
“能不能讓王尚書去和司天監的人說一下,讓他們看一看六七月份天象情況。”虞寄書将這個事情一一說明白。
可能發生的暴雨和随之而來的洪災。
“現在才五月剛開始,這天象也不是這麼早就能看的。”王沛恒對此略有研究,“尤其是期限這一方面,一定是幾天之前看才能夠預報準确。”
“如今的錯誤應該是有不少。”王沛恒皺着眉頭,“隻是,你真的确定那個時候會發生這件事?”
盧清在一旁為虞寄書擔保。
“你們兩個人這段時間神神秘秘地,就是在忙這一件事情嗎?”王沛恒狐疑看着這兩個人,“虧我當初還以為你們兩個會有什麼情況,原來隻是這件事。”
“還是一個問題,你是怎麼察覺的?”王沛恒打破砂鍋問到底。
“就是做夢夢見了。”沒有哄騙住盧清的借口,此刻又一次在虞寄書口中。
“做夢夢見,那你做夢夢見怎麼沒有人跟你說,具體什麼地方呢?”王沛恒顯然也不會被騙。
“而且你不是最讨厭這種了嗎?”王沛恒擺着手指,“對當初讓你和我一起擺一個織女,你也隻會說,要自己努力才能夠學好。”
“我這是,年少輕狂。”虞寄書當年說出來的話終于反饋到自己的身上。
“好吧好吧,不逗你們。”王沛恒看二人愁眉苦臉,“我可以讓阿耶幫這個忙。”
“但隻能問,也不能做出後面更多的事。”
“多謝。”虞寄書說要就将自己和盧清的坦白一一說出來。
得到了王沛恒的諒解,并讓他保證不會在做這樣的事。
“為什麼這麼快原諒你,還是有好事發生了。”王沛恒看着門口的阿娘,走到兩個人身邊說,“我阿耶阿娘和好了。”
王家一家又變成和和美美的一家人,而且被殿下開解了一番,王沛恒已經過去了那段時間。
一切都好,除了一個人。
“不替于白問問我?”王沛恒說道,“聽說,他最近鬧着不去考科舉。”
“我是以你的朋友和好的,不是于白的朋友。”虞寄書說道,“這一點不是你告訴我的嗎?”
“如果是你主動問我,我會說于白現在過得怎麼樣。”虞寄書說道,“但是你如果不問我的話,我不能問你知不知道于白現在過得怎麼樣。”
“算了,這是他自己的問題。”
“你們今天過來,要不要在這裡吃一點再走?”楊枝露走進來說道,“今天我們府裡做了一些平常不做的。”
王沛恒也附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