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盧清問你的是這麼簡單的事情,我會懷疑她在外面究竟學了什麼東西。”李溫瓊暗自敲打了虞寄書,這個樣子的他會将盧清也拉下來。
盧清本就面對很難得前路,虞寄書不可能在這個時間段給她添麻煩。
“她學的很好,是我自己誤傳了。”虞寄書的這句話,表明了二者關于隐秘不宣一事的終結。
也讓李溫瓊終于放下心來。
“還未恭喜虞将軍得勝歸來,也希望你能夠繼續為朝廷效力。”李溫瓊讓人端了兩杯酒過來,贈給虞寄書一杯。
“放心,這酒不醉人。”
李溫瓊仰頭喝光之後,對着虞寄書說道。
虞寄書看向李溫瓊,這一句話讓他想到了在葉國公府的經曆。
不堪回首,為了避免自己再一次陷入這樣的尴尬,他随着殿下的動作,嘗了很久不曾喝的酒,如殿下說所,并不醉人,甚至還帶着一點苦味。
是酒苦還是人的心苦,也許隻有虞寄書自己才能夠知道。
他看向李溫瓊離開的動作,自己的試探太過于淺顯,這一世的殿下會覺得莫名其妙,上一世的殿下如果不想讓自己明白,也非常容易隐藏。
李溫瓊離開之前,直到王沛恒要選擇留下來。
她和于白之間的事情也應該有一個了斷。
“你還好嗎?”于白走上前問道。
王沛恒也如福來看到的那樣,微微笑着,眼睛裡透露出來的朝氣是于白很少能夠見到的。
她斟酌了片刻,回到道:“還不錯。”
“最近和殿下的交流更多了一點,阿娘也願意多出門,我們兩個經常一起出去散散心。”王沛恒細細說着自己這一段時間的行動。
更為細節的她不知道要不要說出來,還是就這樣算了。
“你呢,你和虞寄書一起外出,有沒有偷學一招半式?”她還有功夫關心于白。
“沒有,你知道的,我自小就不是好武的料子。”于白突然覺得心慌,王沛恒分明是在說沒有自己她也能過的很好,“我隻是在他旁邊做一些其他的事情。”
“我最近有在學習,跟着——”王沛恒想到這件事不能夠外傳,就閉上嘴,換了即将要說出口的人選,“殿下身邊的人學習一招半式。”
“殿下也說,掌握一些防身的技巧對未來有諸多好處。”王沛恒還是勸了一下于白,“你也可以和虞寄書多學一學。”
兩個人之間的交流比李溫瓊和虞寄書之間還要短暫,王沛恒已經沒有了交流的欲望。
“啊,虞寄書還沒有恭喜你,又要升官了。”王沛恒有些懊悔,“明明是一起長大的,但是你都已經這麼厲害了。”
“我還沒有聽到什麼消息,恒娘你怎麼會知道呢?”虞寄書不太明白。
“看出來的。”王沛恒語氣堅定,“你的功績這樣大,升遷是遲早的事情。”
“而且,剛剛殿下對你說的那番話,你不要介意,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實人特别好。”王沛恒不想再提之前的是,但之後的事,已經被人人為的封住了口,隻好含含糊糊地說一些話,“你不要介意呀。”
“我不會的,隻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要怪也是你兩年前回來的那段話,說什麼不好,非要那樣說,讓殿下一直耿耿于懷。”王沛恒将自己知道的和盤托出。
虞寄書靜靜聽着,但是末了卻發現很多不對勁。
剛剛不是于白在和王沛恒聊天嗎,王沛恒正說着話,朝他使了一個眼色,意思是讓他幫忙做一個靶子,她好避開後面的交談。
虞寄書按照她的要求繼續說着。
王沛恒環顧了四周說道:“其實,很多人很希望殿下和你能夠在一起。”
這個很多人裡包括誰并不好說。
“你不知道,殿下最近在忙着一件大事,但是這個事情實在是太大了。”王沛恒現在還不太回把我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的這個度,此時此刻說的話讓人雲裡霧繞的,“需要有一個很有人氣的人幫她一下。”
“你就是這個最合适的人選,所以虞寄書,你千萬不要放棄,為了你的目标,你也要死纏爛打,賴在殿下身邊。”王沛恒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堅定。
虞寄書收到感召,竟然也開始将動搖的心慢慢堅定。
“剛剛李勝殿下說,這場就是殿下的,不知道她有沒有什麼人選?”虞寄書想要打聽一下他的競争對手都有哪些。
“我看了一眼,都不足為懼。”王沛恒是虞寄書的堅定支持者。
于白從這個情況已經看出來,王沛恒并不想理他,便後退也不在說些什麼。
“真的嗎?”虞寄書問道。
“相信我!”王沛恒握住拳頭。
領了盛仆射和阿耶的任務,她自然是不會讓别人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