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光文看着正面沖向自己的男人,絲毫沒有要躲閃的意思,完全不将男人放在眼中。
哪怕現在的他還隻是一個小孩子的模樣,卻也讓人無法輕易忽視他身上的危險性。
一開始許光文還有些猶豫要不要現在就将自己的力量全部解封,隻不過想到這個副本也差不多了,當下就不再猶豫,徹底的将自己親手封印的力量全部釋放,沒有任何的保留。
一旁的李責見着男人沖過來的時候,就想第一時間出手,然而還不等他有所行動,就發覺身旁的人氣息瞬間危險至極,就連他都有些忍不住後退一步。
李責安下心神,這才将注意力放在危險盡頭的許光文身上,這一看,就讓他知道自己的感覺沒有出錯,許光文身上危險氣息還在不斷增強。
他知道,現在的許光文是動真格了,他也慶幸自己并沒有得罪對方,隻是他想不明白,為什麼許光文的氣勢能夠在一瞬間發生翻天的變化。
李責無法确定之前的許光文是不是隐藏了自己的實力,也無法确定現在的許光文是不是已經到了極限,唯獨知道的是,現在的自己和許光文是一條船上的。
雖然不确定許光文是不是隐藏了實力,但是就現在這個樣子,他也不擔心許光文能不能擋住敵人了,就這氣勢,必不可能讓那個男人活着離開這裡的。
李責想的不錯,許光文雖然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惡鬼,但是卻也不是一個能夠容忍在自己頭上耍橫的鬼,更不要說這人還是讓他受了傷,不得不伏低做小的存在。
許光文可不在乎事情的經過是什麼樣的,他隻知道,自己确實因為男人的原因受了很重的傷,也确實是在男人面前做了不少時間的真兒子,即使這一切都是許光文自己計劃好的,但是現在的情況是,他不打算隐藏了,自然也就得好好地報一報仇了。
看着向自己沖過來的男人,許光文隻是一個簡單的揮手,男人就再動彈不得。
“現在我還沒想好要怎麼報複在你的身上,但是放心,至少你作用在我身上的傷害是不會少的。”随着許光文的話落,男人的身上立馬出現了極為明顯的傷口。
本該痛苦至極的喊叫出來,卻因為無法動彈而叫不出來,最後的呈現結果就是男人的臉扭曲至極,仿佛承受了什麼重大傷害卻無法宣洩出來,隻能作用在臉上。
隻一瞬間,男人就已淚流滿面,看着好不可憐,但是現實卻是在場的兩人沒一個覺得可憐。
李責隻覺得解恨,回想過往還活着的時候,男人身上的傷口隻是他的家常便飯,更甚者隻要自己讓男人一個不順心了,就會換來或打或罵的傷害,長久下來,也已經變得麻木,也漸漸的習慣了。
但是真當面前的男人經曆着自己受到的傷害的時候,李責這才發現,他并不是習慣了,隻是迫于無奈不得不被動習慣,這一刻,他隻覺得解恨,隻覺得舒心,就好像自己這麼多年來受到的傷害在這一刻徹底的一筆勾銷了。
至于許光文,先不說男人現在的模樣就是自己造成的,光是這樣,許光文并不覺得可以,在他的理念中,自己受到的傷害就是應該百倍千倍的報複回去,而現在的一切,隻不過是平等了自己受到的傷害,還遠遠無法讓自己就這樣放下。
隻是,一時半會之間許光文并不知道要怎麼報複才能讓自己舒心,而且他有預感,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但是還有好多事情都是還沒有完成的,現在的時間可不能浪費在眼前的人渣身上。
“現在我還沒想好要怎麼報複你帶給我的傷害,我也沒時間浪費在你身上,所以就先麻煩你帶着這樣的傷痛跟我走吧,等我解決了事情之後再慢慢的折磨你。”
惡魔般的話語響起,激的男人止不住發抖,但是卻無法做出任何的反抗。
許光文再次一揮手,男人就已經消失在了眼前,不知去到了哪裡。
見許光文看向自己,李責連忙開口:“這個人你留着處理吧,這麼久過去了,我也不想再去回想以前的那些事了。”
知道李責并不在乎男人的去向,許光文這才收回自己的視線:“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你身為這個世界的主宰,帶我去找我的夥伴吧,之後商量一下接下來的計劃。”
明白現在的局勢,李責也不再多說什麼,快走一步來到許光文前方:“跟我來,不過即使是在我的世界裡,接下來的路程我也無法帶你走捷徑,我們得快點了。”
說完,李責頭也不回的向前跑去。
許光文感受了一下,發現确實無法走捷徑,便也放棄了直接瞬移過去的想法,跟在李責後面跑了起來。
說來也是奇怪,按理來說現在的許光文已經解除自己身上的限制,恢複了自己本來的實力,不應該會受到這個世界的限制才對。
但是現在的情況卻是他許光文不得不跟在李責身後,被限制的無法走一點捷徑。
雖然被限制了,許光文卻沒有一點的不耐,相反,他很興奮,難得遇到這種明知道自己可以輕易破解,卻也無能為力的情況,自然是想知道這背後的原理和原因。
一邊趕路,許光文就一邊觀察着環繞在自己周邊的磁場,也是因為這樣,還真讓他給看出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